月前当我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安排人着手准备这个冷藏室。”通过指纹识别,冷藏室的门开了。
一行人将黑色棺木放在了场地中间,“很好。”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
“钱老是我们这一行的大人物,哪能怠慢!”金东晖笑着搓了搓手,他是一名年纪约莫四十五岁左右,相貌平平的男子,脸上戴了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
“来。”老者示意青年男子,他立刻将一张支票递到了金东旭手里。
“我看这个博物馆也需要翻新一下了。”老者含笑说道。“哪儿的话,地儿是国家的,一切都得听从dang的指挥是不。”金东晖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立刻塞进了口袋里。
“钱老,这棺材里到底放的是啥?”“也让金某开开眼界,哈哈哈!”金东旭心里盘算这究竟是打哪儿挖出来的鬼东西,还非要靠冷藏室储藏,怪哉。
“打开吧。”老者看了一眼青年男子,青年男子来到棺材前,双手覆在棺盖上,用力往上推去。
寒气更甚,能够看见白色的雾气,金东旭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一直到他觉得好受些了,才慢慢挪开了手。
“这是......”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棺材里的东西,“是它了,祖宗显灵!”老者几乎要跪下来,青年男子及时扶住了他。
“老师!”
存放在棺材里的正是一块j□j,冰中赫然镶嵌着一柄造型奇特的刀刃。剑柄处缠绕着古怪的纹路,正中心是一颗翡翠色的宝石。细长的剑身保存完好,无一丝瑕疵。虽被冰封,然整柄剑散发的气息,自有一股纯天然至尊之气,望者之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匍匐顶礼膜拜。
给人一种此物只应天上有,凡人望尘莫及之感。
“天哪......这是什么鬼东西?!”金东旭推了一下镜框,“就说这块冰吧,我看着怎么也得有些个年头吧,而且应该是自然生成的。”
“但这剑......”“钱老哟!要我看这东西咱们留不得额!”金东旭如梦初醒,干这一行也有几十年了,见过的稀奇古怪事情不在少数。这也让他深信,马克思纯粹是忽悠人的。
这剑分明就透着一股邪气,不祥之物哪!
“我祖上其实是个打铁的。”老者忽然说道。“啊?!”金东旭愣了愣,钱德忠是考古界的一块金字招牌,说到他,在这行里可是无人不晓。不管是沉在水里的,还是地里埋的,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将宝贝给挖出来。听说这秦始皇的陵墓,zf也交给他全权负责了。秦始皇的真正陵墓压根就不是外界所公布的那样,有传闻说他其实是个倒斗的,靠走私国家文物起家的。
说他这祖祖辈辈都是倒斗的,传到他这一代,才想到要挂个正名。
当初钱德忠会找上他,他是压根也没想到。听他意思是有件东西需要暂时寄放在他这里,当时他也没多想,既能攀上这么个大人物又能小赚一笔,他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钱老竟然要他准备一间冷藏室,这倒是令他十分不解。
现在看来自己倒是惹上了一个不小的烂摊子,金东旭正琢磨该如何是好。
却听钱德忠说自己祖上其实是个打铁的,着实吃了一惊。
“有一天,我的祖宗钱令公看见天上有一团火焰坠落......”
钱德忠的目光变得深远,“出于好奇,钱令公来到了火焰坠落的地方,在烈焰之中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景象......”
“自此钱令公发愿一定要铸造一柄同此神器一般的兵刃,只可惜至死未能完成。”
“神兵又岂是凡人所能达到的造诣,钱令公死前方明白。于是他将所看到的景象命画师画下,代代相传子孙,命他们一定要找到此剑。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是名闻遐迩的铸剑师了。”
钱德忠缓缓道来,“若是那团火焰中之物就是此剑,为何当时钱老的祖上没有拾取?”金东旭听得云里雾里,“况且若只是单单一柄从天而降的神兵,真能让人这么执着?”金东旭觉得匪夷所思,按照他的逻辑,就算该剑是稀世神物,但到了凡人手里又能怎样呢?拿去卖钱或是铸造一柄一模一样的,意义又何在?
“呵呵。”钱德忠颔首,“金老弟或许不明白,人这一生多半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不知为何而生,也不知此生为何,信念则更不用说了。”
“然我祖上钱令公却是那少数得到天启人之一,惊鸿一瞥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若是未拥有此信念,发下此大愿,又何来我钱家之今日?”
“钱老说的是,是小弟我愚昧了。”金东旭陪着笑脸,“当日那团火焰之中不止此剑,还有一赤身裸体之女子,被一并记录在了那副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