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方博文都会转学走掉。我得抓紧时间亲自拜访方先生,指望方弟兄给咱们教会点奉献呢。”
闻听学生博文因为老爹牛了,就被按照父亲的旨意抛弃了,小白很难过的坐直身体。不知道一会怎么和方博文说这件事好。[]1871神圣冲击318
这时候在旁边静静旁听的王芫走上来进谏道:“堂哥,咱们书院招个培德的学生不容易。方博文虽然看起来要落榜。那让他这样白白走了不好吧,我们要不要抓紧时间弄个学生毕业名册,以便科举后宣传一下。”
“这个交给我吧,除了名册,我回去给他们每人画肖像画。留个纪念吧,都有感情了。”小白说着说着,眼圈湿润了。
一拍大腿,王心台激动的指着王芫和白元清叫道:“你们两个这主意太好了!咱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培德的高材生:要留名留字留图,但素描不够正式和说服力!王芫你赶紧去七里河,联系照相师过来,拍毕业照!合照独照都要,挂在教室里。以后哪个发达就吹哪个,反正他们在我这里上过学!”
“照相片好贵的啊!合照加独照,我们可得照几十张呢!”王芫和小白都吓了一跳。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但是确实好贵,还得照很多张,好贵,刚被卫生局敲诈了一笔,”王心台心疼的『摸』着胸口的肥肉。想到痛处,甚至拿手去捏,最后他叹了口气:“做事就是有难处。布道会王芫你上钱袋收奉献勤快点,力求多收点,收回这照相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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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笑道:“哎呀,在讨论教会兴起大计呢?”
三人回头一看,只见《海京纪闻》的王大名记王沛宇去而复返。熟悉的如在家里那样,轻门熟路的把礼帽挂在衣架上,满脸堆笑的走过来了,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指着王心台办公桌后面的人力风扇道:“挺热的,把风扇转起来?”
接着又指着王芫笑道:“王牧师,记得上次来,你堂哥的西湖龙井极其赞,给我来一杯,谢谢。”
“你先去忙毕业生名册的事,辛苦你了,小白。”看王沛宇来了,王心台立刻撵走了白元清,自己也去坐到沙发上和那名记肩并肩。
“我的名记者,您怎么又回来了?这是玩得哪一出啊?”王心台心里有气,说话也有点埋怨:刚才在门口,这家伙怕了对面的卫生局流氓,自己溜了,现在怎么又回来了,任谁也会想,这家伙遇到硬茬子当了逃兵,看没事了又溜回来蹭吃蹭喝。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老朋友嘛。”王沛宇毫无愧『色』的笑了起来,看来脸皮也是厚如砖墙。
“其实我是欲擒故纵,刚刚跟踪齐博衍那流氓呢,那家伙竟然上班时间去买酒喝!等着吧,这种劣吏肯定破事一屁股,我给收集好,到时候就给丫办成一锅炖狗肉!”王沛宇欲盖弥彰的说着,手舞足蹈。
端茶过来的王芫的社会经验还不够,还是听什么信什么,放下茶杯的他抬头一本正经问王沛宇道:“那齐博衍是帝国二甲进士、陛下钦点专业、名校海游士、卫生部直录、一放缺就是京城分区局长,这履历吓死人啊。他连你们社长李明昌都敢整,您对付他有把握吗?还是算了吧。”
一个问题,王沛宇脸都绿了,他是想报复对他不敬的小吏,但报复齐博衍这种殿试成金、海游护体、才华横溢、桀骜不驯、流氓成『性』的疯狗,他还真得靠上帝给个机会捡漏,哪敢真冲上去面对面对咬,王沛宇他那番话刚刚不过是坐在附近茶棚里喝了几杯茶后的托辞而已。
“阿芫,你去按咱们说的,去七里河联系客座讲道牧师和照相馆吧。”王心台不悦的把这个实在的堂弟打发走了,王沛宇这名记的人品他这老朋友能没数吗?和所有名记一样,为了倒『逼』“真相”,他们造谣成『性』、满嘴谎言。
“真相”就是钱的意思。
赶走了堂弟,王心台对王沛宇说道:“我这两天要开一个布道大会,需要报纸帮帮忙,让周边的信徒都来,时间很紧,您能帮帮忙吗?”
“嗯......”王沛宇皱起了眉头,手抚着下巴想了想说道:“周围报业我熟的很,本来上几篇软文小菜一碟。你这个时间太紧,来不及联系版面上软文,要是挤开别的文强上,或者出号外,老王,你花得可得多点。”
“唉,真烦啊!”王心台厌恶的摇了摇头。
“没事,你一场布道大会能赚多少钱?报业拿的这点捧人钱只不过是点葱花蒜末,连汤都不算,你还是肉和骨头吃饱的。”王沛宇哈哈大笑起来。
“我考虑一下,反正不能离开报业硬上布道会。”王心台点了点头,他是最早发现报业可以帮着宣传赚钱的聪明人,这也是他教会极速壮大的原因之一。
王沛宇喝了口茶,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知道方秉生这个人吗?”
“怎么?你真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听说了?”王心台吃了一惊。
“哦?”王沛宇愣了一下,接着装出一副“你说对了”的样子,笑道:“我是干嘛的?消息不灵通早死了。来来来,老朋友,和我聊聊这位方秉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