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自己喝,吃得更饱。”
于是,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嘘嘘嘘”地开始喝起粥来。
这白粥熬的时间长,那淡淡的米香,伴随着白粥,进入两人的肚子里。别说,这白粥还真的很能清火,很快,陈二饼和张梅婷都感觉肚子舒服许多。
“唔,这白粥不错。二饼啊,镇里食堂平常的伙食,好不好吃啊?”张梅婷『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粥,问陈二饼。
大凡女人,很大部分是吃货。陈二饼认识的这么多女人,莫不如此。陈二饼见张梅婷问题镇里的伙食,心里也就有数:“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张梅婷也不是省油的灯,跟在县委书记的她,什么真真假假的事情见过,什么言不由衷的话没听过。只是,张梅婷一向认为一身正气的陈二饼,怎也说出这种阴阳话来,于是,张梅婷也就针锋相对地回答:
“真话是什么,假话又是什么?”
“真话,就是镇里的伙食很不好吃,打个不形象的比喻,那就是和我们农村喂猪的潲水差不多,因此,很多镇干部都不在镇里吃饭,想尽千方百计下到村里去吃饭。假话呢!那就是班子成员,特别是书记和镇长在镇里都吃得很好。因此,也就可以昧着良心说,镇里的饭菜很好吃。”
“为什么呢?”
“因为以前的主要领导暗地里授意,让厨房给镇里的班子成员开小灶啊!”
接着,陈二饼便告诉张梅婷,镇里给每个干部职工的伙食标准是每人每餐3元。这3元钱,包括米、菜、油、盐、酱、醋等费用。厨房的人就是使尽十八般武艺,也没办法做出好吃的饭菜来。
更可恨的,镇里以前的主要领导还要指定厨房去关系店里买米。
见陈二饼义愤填膺说话的样子,张梅婷心里一乐,仿佛看到当初的那个愣头青二饼。哈哈,这傻小子,还是当初那副模样,一点也没变啊!
张梅婷虽然比陈二饼才大几岁,但人却成熟许多。见陈二饼这么急躁的样子,便用语重心长的语气对二饼说:
“二饼啊!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说前任的坏话。你今天说的这个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以后在别人面前,千万别说这样的话,要不,你以后会很麻烦的。”
“知道啦!我还不是在你面前发发牢『骚』。在别人面前,我可不敢说这种话。”
“现在,我们两个已经是荷眉镇的当家人,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对镇里的情况比较熟,要不我们今天晚上就商量一下,看看接下来我们怎么烧‘新官上任后的三把火’?”
接着,两人便在茶几旁,开始商量他们的“施政大计”。
也不知这两个『乳』臭未干的靓女帅哥想出来的那些计策,到头来会不会得到镇里干部的拥护。反正当晚陈二饼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
陈二饼和张梅婷两人,还真的有好多共同语言,一谈就谈了四五个小时。
离开张梅婷的房间时,陈二饼很期待张梅婷会做出什么挽留他的举止,比如说“晚上这么静,我好怕,要不你陪陪我”,或者是给二饼一个背后来的拥抱什么的。
只可惜,张梅婷的令陈二饼感到很失望,离开她的房间时,她竟什么挽留的话都没说,更别说动作了。
“咳,来日方长,我就不相信,干柴烈火的,常常接触,就不会发生什么故事!”陈二饼这样安慰自己,然后“嘭”的一声,关上自己的房门。
又是『摸』黑进去里面的卧室,又是掀开杯子,陈二饼又在床上『摸』到那光洁的身子。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凌飞燕早就到了自己的房间。
算算时间,凌飞燕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自己的房间。尽管凌飞燕进入自己的房间,根本不用钥匙。
“飞燕,好久不见你!”
刚刚在张梅婷那里感到有些失落的陈二饼,见到这么一个可人的美女躺在床上,身上那金箍棒,早已变硬变粗,哪里还有半点谦虚的样子。
“嗯,二饼,我也好久不见你!”
凌飞燕一声呢喃,马上紧紧地搂住陈二饼。一场黑暗中的战争,又在荷眉镇寂静的夜里,激情上演。尽管演员只有两个,但剧情却一次又一次推向高『潮』。
陈二饼不断前进,前进,前进;凌飞燕不断迎战,迎战,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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