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地方,如果在本土饲养一群黑山羊幼崽的话,那么它们就算是住在青木原树海中也早就应该被其他人发现了,所以我觉得这个所谓的养殖场应该会开在某个小岛上。”
“没错,就是在一座小岛上,而且堺昌知的爷爷还把这个养殖场的羊肉单独分出了一个品牌——岛羊,售价是普通羊肉的十倍,因为这些羊都是生活在海岛上的森林里,平时会吃一些海边的小海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吃顿鱼,毕竟山羊也是一种杂食动物;不过因为涉及到商业机密,这座小岛的具体位置一直都没有对外公布。”
尹恩笑着继续说道:“在这家公司做大做强之后,堺昌知的爷爷就突然选择了急流勇退,将公司交给了专业的经理人来把持,这在岛国也算是一种非常常见的情况,不过堺昌知的父亲在从大学毕业之后就进入了公司,没过多久就重新掌管了公司。”
“这个我知道,我们当时所处的时间点就是堺昌知的爷爷刚刚退休的那段时间,否则堺昌知的爷爷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待在村子里。”
师子玄认真的说道:“我们几个人的切入点就是那面镜子在苦井村第一次发威的三天之后,没错,当时的堺商村其实还叫苦井村,而苦井村之所以会改名为堺商村,主要还是为了配合堺昌知的爷爷给自己立的人设,毕竟堺昌知的爷爷要在商界吃饭,总不能和别人介绍自己以前是个农民吧?所以他就想出了堺港商人之后的人设,并且因为苦井村的村民大都会在那家公司上班,所以村民们也愿意配合堺昌知的爷爷。”
“至于堺昌知的爷爷为什么会突然选择急流勇退,具体原因我们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这可能和那面镜子有关系,而且堺昌知爷爷当时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对劲,所以我个人怀疑在那个时候,堺昌知的爷爷暂时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权,或者说失去了与莎布.尼古拉斯的联系,于是才不得不灰溜溜的躲回村子里。”
“没错,在堺昌知的父亲重新掌权之后就对集团进行了业务调整,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关闭了所有的养殖场,并且退出了羊肉市场,同时在这之后堺昌知家的集团就变得非常正常,和普通的企业没什么两样。”
说到这里,尹恩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我们和堺昌知接触的第一时间,我就调查过这些信息,想要看看这个堺昌知有没有问题,毕竟当时我们都在思考一个问题——镰仓家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普通企业动手?结果现在看来,我才发现镰仓家其实在最后依旧向我们撒了一个谎,实际上他们应该是知道黑山羊幼崽一事,所以才会选择对堺昌家动手。”
听到尹恩这么说,刘星这才恍然大悟。
之前刘星其实也有很多的疑惑,觉得镰仓家试图吞并堺昌家一事非常奇怪,因为这有些不合常理,那怕镰仓家的人都承认了真相就是如此;结果现在看来,镰仓家或许是盯上了那些黑山羊幼崽,或者说是希望通过那些黑山羊幼崽联系上莎布.尼古拉斯,毕竟这可是一位强大的外神,普通人,不,就算是有实力的神话生物想要联系上她都不容易。
不过在对堺昌知的父亲下手之后,镰仓家也才发现堺昌家早就和莎布.尼古拉斯失去了联系,所以镰仓家的处境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起来,因为就像刘星之前所想的那样,如今堺昌家的集团对于他们而言就是一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世家大族去欺负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族就算了,竟然还用上了美人计,并且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才完成计划,这突出一个丢人。。。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镰仓家之所以会使用美人计,主要还是想让堺梅子去从堺昌知的父亲口中套取一些关于黑山羊幼崽的情报,以方便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结果这一切都是镰仓家在和空气斗智斗勇,所以这在不明真相的自己一行人看来,场面可谓是非常滑稽怪诞。
“这么看来,其实我们的出场算是帮了镰仓家一马,因为这时的镰仓家也已经发现自己在做无用功,花了一番功夫结果就拿下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普通集团;虽然被我们打脸会有些尴尬,但是这个集团一直留在自己手里那会更加尴尬,而且还是持续性的尴尬,所以这长痛不如短痛,我们能站出来接盘那真是太好了。”
张景旭笑着吐槽道:“没想到接盘侠竟然是我们自己,要不是我们被大阪的那个二次元秘密教会给阴了,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小丑竟是我自己。
躺在桌上的刘星以手掩面,突然觉得自己在镰仓家看来可能就是一个小丑,以为自己是靠实力逼迫他们让步,实际上却是替他们拿走了一块烫手的山芋。
或许镰仓盛那天在离开集团大楼时,已经在车上笑出了声。
看着一脸尴尬的刘星,师子玄摇头说道:“要怪还是怪堺昌知的爷爷把这一切都隐藏的太好了,就连他儿子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所以就更别说堺昌知了,毕竟连镰仓家都被弄得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时堺昌知爷爷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而且那面镜子也是他带回来的,所以他在那个时候就受到了来自村民的精神压力,于是我成功的通过一些小手段套到了一些话。”
师子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拴着孔方兄的生意红绳说道:“这个催眠硬币是我从一个古董商那里收来的,它可以让一些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人更容易被催眠,所以我就用它成功的从堺昌知的爷爷那里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关于莎布.尼古拉斯的,不过和堺昌知的爷爷搭上线的只是莎布.尼古拉斯手下的一个祭司,或者说是自称为祭司的人,他拿出了很大一笔钱来投资了堺昌知爷爷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