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姓岛津,但是他在实际上就没有在我们岛津家族的族谱上留名,因为他的爷爷早就在几十年因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被我们岛津家族从族谱上除名,同时驱逐出了鹿儿岛,因此这个叫做岛津刻的家伙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我们岛津家族的人。”
在停顿了片刻之后,岛津长野叹了一口气说道:“相信你们应该已经调查过这个岛津刻了吧,也知道岛津刻是怎么加入罗生门的,但是你们能够猜到的消息也到此为止,因为岛津刻在刚刚加入罗生门的那段时间里,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信徒,要不是有着我们岛津家族的名头,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为罗生门的重要人物,所以我们岛津家族早就知道罗生门是准备利用岛津刻来对付我们,因此我们在很久之前就开始派人专门监视岛津刻的一举一动,以及调查他之前所经历的事情。”
“以下就是我们岛津家族的调查资料了,首先岛津刻在跟着自己的家人登上佐渡岛之前,一直都是在大阪这边生活的,如今岛津刻一家在大阪的市中心还有一套房子,而岛津刻在公武之战开始之后就回到了那处房子住下,这段时间他基本上就没有怎么离开过自己的房子,只是偶尔会出门买点东西,但是活动距离也就只有几百米而已,并且他没有在现实世界中和可疑人物接触过,当然网络世界与幻梦境就不在我们的监控范围之内了。”
“然后就是岛津刻他在刚和自己的家人踏上佐渡岛时,就已经被罗生门的人给盯上了,因为那时的岛津刻也就是个小学生,还不适合被吸收进罗生门中,所以罗生门就很贴心的给岛津刻准备了几个小伙伴,这些小伙伴就经常询问他为什么会姓岛津,为什么不住在鹿儿岛,为什么没有那么有钱,总而言之就是在潜移默化中让岛津刻对岛津家族产生不满情绪,这样岛津刻在加入罗生门时就显得顺理成章。”
“值得一提的是,岛津刻的那几个小伙伴其实都是使用幻术进行伪装过的成年人,而且其中之一还是罗生门里的长老,所以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就对罗生门更加担心了,因为罗生门为了一个岛津刻就花了这么多功夫,那么他们肯定是想要靠着岛津刻来从我们岛津家族身上赚取更多的利益,所以这些年以来我们岛津家族把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放在了罗生门身上。”
“在加入了罗生门之后,岛津刻也算是顺风顺水,没做过什么事情就晋升到了罗生门的管理层,然后他就第一次离开了佐渡岛,前往北海道那边执行一个任务,虽然我们派了不少人手跟踪岛津刻,并且还有一些人直接在北海道守株待兔,但是我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罗生门对岛津刻也非常重视,一路上不断的安排人来掩护岛津刻,最后我们还是跟丢了岛津刻,因为岛津刻在坐飞机的时候突然跳伞,落水之后就乘坐潜艇离开了。”
“不过根据之后在北海道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可以推测出岛津刻是在北海道解决了一个小问题,也就是一个也叫做罗生门的小型秘密教会,不过这个罗生门的几个创始人都曾经在佐渡岛上待过一段时间,所以我们认为岛津刻是在收拾叛徒,同时也是因为这一次的行动,我们才知道岛津刻已经成为了一名阴阳师,而且实力也不算太弱,但是罗生门给了他一件好东西。”
“所以,这件好东西会在今天出现吗?”刘星忍不住问道。
岛津长野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没错,岛津刻手上的这件好东西对于罗生门而言,可是很适合在今天使用的;简单的来说,这就是一把能够释放精神攻击的弓,只要在弓上挂上一些与目标有关的物品,就可以让这把弓凝聚出一支精神之箭,不过这支精神之箭只能对目标产生伤害,而且命中率并不算太高,最多也就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命中率。”
“不过因为岛津刻与家主同出一源,所以岛津刻只要使用自己的血液就可以凝聚出针对家主的精神之箭,因此这精神之箭的命中率虽然很低,但是也架不住数量多啊,所以我们等会儿在家主露面之后,就得想办法尽可能的挡在家主身前,因为精神之箭是没有能力无视障碍物的,而且我们就算是中了一箭,最多也是觉得精神恍惚而已。”
真的吗?我不信。
刘星将到了嘴边的一句话给咽了下去。
作为一名克苏鲁跑团游戏大厅的资深玩家,刘星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根据岛津长野对那把弓的描述,推断出这把弓的确切信息,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把弓造成的伤害会与san值有关。
如果是准确的命中目标,那么目标就会损失五点以上的san值,但是如果命中了其他人,那么就只会造成一点san值呃基础伤害。
当然了,这把弓也不会像岛津长野说的那样,只要岛津刻一直放血就可以一直使用,刘星估摸着这把弓在每次使用时也会吸收使用者的san值,所以岛津刻最多也就会使用四次而已,除非岛津刻愿意让自己陷入临时疯狂状态,不过这样的可能性并不高,因为岛津刻应该还没有和岛津中野同归于尽的打算。。。但是这也说不定,万一岛津刻觉得是岛津中野的爷爷毁了他们一家的人生,那么岛津刻还真有可能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总而言之,刘星觉得这一箭自己可以替岛津中野挡,但是这必须得“加钱”才行。
“对了,我们的防范重点虽然是岛津刻,但是也不能忽略罗生门里的其他人,因为佐渡岛的罗生门可是和很多传说中的妖怪有所联系,所以罗生门和其他的秘密教会不一样,他们能够打出的底牌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