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脊背发凉,密密麻麻起一层鸡皮疙瘩。老妪的半个脑袋被啃掉,脑浆几乎流光了,怎么可能再活过来。
难道她也诈尸了!?
这会儿,棺材里又没有动静,我和刘婉如小心翼翼的接近灵棚,刚好看见一只老鼠从棺材底部嗖的钻出来。
我松了一口气,笑着问道,“婉如,你是不是精神紧绷得太厉害,刚才只是老鼠在咬棺木而已。”
“是……是吗?”刘婉如怯生生的瞥了一眼棺木,又吓得拉着我的衣角,赶忙把头偏过去。
为了打消刘婉如心头的顾虑,我决定打开棺材盖,看老妪究竟有没有诈尸。
棺材掀开后,我发现老妪脸被一层白布蒙着,端端正正躺在那里。什么诈尸,只不过是刘婉如的幻想罢了。
等等!老妪脸上的白不好像落了一层淡黄色的东西,什么呢?我捻了一点凑在鼻头嗅了嗅,好像是锯末。
白布上怎么可能有锯末呢?我朝着棺盖内侧看过去,发现在里头有无数道抓痕,而且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再看老妪的指甲里,也藏着同样颜色的木屑,我慌忙把棺材合上,脸色惨白的大口喘着粗气。
“真……真的诈尸了!”
听到我的话,刘婉如俏脸更难看几分。我本以为她会吓得梨花带雨,没想到在沉默一会儿后,刘婉如反而说道,“小白哥哥不用担心,我跟奶奶学到一点驱邪的本事,这种状况勉强能处理。”
我惊喜道,“你有办法!?”
刘婉如勉强挤出一丝笑颜,“虽然没试过,但是大体的流程还是懂得一些。”
说完,刘婉如从鸡圈里捉来一只红冠公鸡,把鸡腿和翅膀拴着,小心翼翼的放在棺材盖上。
原本公鸡还在奋力挣扎着,可是把它放在棺材盖上后,顿时蔫巴巴的耷拉着脑袋,像是要睡过去。
刘婉如解释道,“奶奶曾经告诉过我,公鸡是唤醒太阳至阳的东西,横死之人的棺材盖上,能防止尸变。”
我起初还有些怀疑刘婉如半吊子的道法,可是我们在灵棚过了一个多小时,棺材再没有动静。
我不由夸赞道,“婉如,你有这手本事,以后不愁没饭吃!”
“小白哥哥真会说笑,现在讲究无神论和物质科学,等再过两年,新城区改造会发展到这里,哪里还需要神婆,我只想在家相夫教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说着,刘婉如面颊浮现出一层红晕,不自觉的朝着我肩膀靠了靠。
这会儿,哥们儿僵硬得像块木头,我是我的脑袋却不是木头。
虽然和戴天晴待在一起很长时间,没有表达彼此心意,但并不代表我迟钝,反而我因为贫穷而饱尝人间冷暖,更懂得察言观色。
第二次见婉如小姑娘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思。可我们是不可能的,换句话说,我除了和戴天晴在一起之外,没有别的择偶可能。
十年之后,这座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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