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就听见女尸哭喊嚎叫,渗得我头皮发麻,死死捂着耳朵。
过了一会儿,女尸惨叫声消失,空气弥漫腥甜味道,嘎巴咯吱咀嚼声在空荡大屋格外刺耳,不时有呲溜吮吸声。
脸上溅了不明液体,我用手抹了细瞧,殷红的血。我不敢再继续躺着,偷偷从棺材里探出半个脑袋朝外边看……
那个脸被捅满窟窿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脑袋咯吱吱啃,咧开烂腮帮子的嘴,能看见一排牙和喉咙滚下的肉块。
女人看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
我眼皮一翻,脑袋一蒙,直挺挺砸倒……
老天眷顾,再睁开眼时我躺在老瘸子家的床上,映入眼帘的是个女人,一双苍白手掌朝着我的眼珠摸过来。
“你是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又觉两腿发软,差点一脑袋栽倒床下。
“哎,你怎么毛里毛躁的!”
女孩慌忙搀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张脸贴在小姑娘微鼓起的青涩上,香的,软的……
“亲够了没,要不我喂你两口。”女孩并不害羞,反而和我嬉闹。
我老脸一红,赶忙扶着床沿坐起,细看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扑扑小脸蛋,可不就是老瘸子的女儿小翠么!
小翠忽闪水灵灵眼睛看着我,我不由撇向那微微隆起的青涩胸脯。嘿,看着不大,还挺有肉。
为了打破尴尬,我干咳一声讪笑说,“原来是小翠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差点没认出来。”
“小白哥,从我上大学咱俩就没见过面,转眼过去三年,你比以前高了不少,也变帅了。”
小翠语气含羞带嗔,我老脸一红,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李叔呢?”
幽怨的白了我一眼,小翠俏脸红扑扑的说,“我爹他出去办事晚上不回来了,吩咐我好生照顾你。”
总觉得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唯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对了,小白哥,你还记得昨晚上那具女尸不,脑袋不知被啥东西咬得稀碎,脑浆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点把昨儿晚饭吐出来。”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觉得脊背发寒,脸色又铁青几分。
“呀,你的脸色怎么青得吓人。”小翠把白皙手掌贴在我的额头,冰凉温度让我心理稍稍安定。
“哥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怎么会没事!我都听爹说了,你在小荒岗中了邪,现在这阴气顺着脚底往上钻,等啥时候阴气上脑,你也就变成行尸走肉。”
小翠俏脸满是凝重,我被吓得是魂飞魄散,“小翠啊,你咋看出我身上有阴气。”
“我们中医系专门学道家玄学,这阴气是一看一个准……”
没等小丫头卖弄完,我就哭丧着脸问,“那你赶快给哥看看,这阴气窜到什么地方了,啥时候能上脑袋。”
“站直了我仔细瞅瞅。”
我心惊胆战的站直了身子,那小翠的柔荑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一把握住下胯,娇羞说,“刚好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