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脑筋。”
洪宝德恨铁不成钢啊,这索命的箭都找上门了,怎生还如此轻描淡写,她郑重其事地提醒萧景姒:“你小心些,虽戎平军编入了忠平伯麾下,可到底还是姓卫,兵权也比不得你一声令下,想笼络你的人很多,想斩草除根的人也不少。”
皇帝想借戎平军平衡几位天家王爷,那便自然有野心勃勃之徒不想如此风平浪静,晋王?太子?还是……
萧景姒笑:“莫要担心,我还有几分头脑。”
大凉二十四年,洪家嫡女一赋治国策,闻名四楚,也因此入仕,不过五年,官拜左相。世人只知,洪相惊才绝艳,却不知,那被裱装在翰林院的一赋治国策,不过是一个女童的随笔之作,那年,萧景姒方满十岁。
朝堂翻涌,云涌诡谲,洪相宝德为当年满门抄斩的洪家翻案重振,而后平步青云坐上文臣之首的位子,只因她背后,有个萧景姒。
几分头脑?何止,天下女子,哪一个能比之会玩心计。
如此一想,洪宝德便宽心了。
“王爷,该回府了。”
那厢桥头,晋王府侍卫凌粟开口。
凤玉卿转身,摇了摇羽扇,笑着道:“二皇兄可真是好运气。”
凌粟不甚明白,周王殿下怎就好运气?凤玉卿只笑而不语。
尔后,人群散去,又下起了雨,桥上的血水被渐近冲刷,安远将军府的船也浮远了。
凤傅礼伫立桥头,凝着远处,若有所思了许久。
张显上前:“太子殿下,这样的女子,若娶之,如虎添翼。”
凤傅礼微微拧了眉头,似乎这萧七,于他并无善意,他道:“若能为友自然是好,若为敌……”
这样聪慧果敢的女子,若为敌,后患无穷。
夜半三更,文国公府,景和院外的灯影,斑驳。
紫湘推门进了主屋:“主子,”将手里精致的玉瓷瓶递上,“秦将军差人送来了药酒。”
安远将军秦臻,对这名义上的甥女宠爱甚之,这是众人皆知的,将军府送来的药酒,自然是好东西。
萧景姒立在窗台前,素白的手指执着剪刀,细心修剪蔓延生长到窗前的杏花枝:“搁下吧。”
“主子,女子身上还是莫要留了疤的好,让紫湘替您涂些药。”紫湘不放心,拿了药瓶上前,小心翼翼拨开萧景姒领口的衣服,顿时惊住,“怎么会?”
这脖颈,白皙剔透,别说伤口,哪里有半分痕迹。
紫湘不可思议:“我分明见您受了伤的。”这衣领上,还残留着血迹,她也是亲眼见那刺客的匕首入了皮肉三分的,怎么可能一点伤口也没有。
萧景姒道:“衣服上许是沾染了刺客的血。”
不,分明有伤口的。紫湘还想再问,萧景姒突然问道:“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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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鸣谢,盼盼小美人,紫冰露公主,君兮辰,谢谢三位妞的礼物。
本文楔子是倒叙,情节会慢慢展开,勿心急。
今日有奖问答,景姒受伤了吗?为何不见伤口?出来回答,让我知道你们在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