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以什么姿势站在她面前,她只想着这一脚出去或许可以踢中他的弱点,让他停止对她的暴行。
可是她的小脚才刚伸出,便被他一把扣在掌中,他总算放过被他凌虐得红肿不堪的蓓蕾,用力一拉,把她一条腿高高拉了起來。
“放开我!快放开我!”这样的姿势不仅难受,还让她尴尬得很。
她沐浴过后并沒有穿长亵裤,睡裙之下的身子只穿着一条形同内裤的短亵裤,如今一条腿被他高高举起,裙下的风光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更可恶的是他的大掌竟然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摸』索,最终來到她最羞涩的地方,隔着薄薄的亵裤忽轻忽重地『揉』.捻着。
哪怕他扣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也完全沒有半点快意,有的只是愤怒,以及羞愧难堪。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她哀声求着,眼泪早已落了一脸。
可他既然是采花贼,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哭泣哀求而心软?那些清白毁在他手里的女子有哪个不是又哭又闹求他放过她们?又有哪个是主动承欢在他身下的?
她们必然也是哭哭啼啼地求他放过她们,可他既然能当采花贼,那颗心便绝对是硬的也是冷的,甚至她们越是哭闹,他说不定越觉得快乐。
若璇觉得自己真的要绝望了,练了这么多日的武功完全派不上用场,被他掳走,被他侵犯,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她忽然睁大了眼眸,感受着那根罪恶的指尖从亵裤的边沿探入,去触碰她的脆弱,甚至停留在她最敏感之处,她吓得尖叫了起來:
“放开!快放开我!放开!啊!放开我!”
她不断扭动身躯,却无论如何逃不过。
男人的长指已经沿着她的柔滑渐渐探入,她吓得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郁血从胸臆间窜起。
气急攻心之下,她忽然惨叫了一声,一口气提不上來,张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意识一阵模糊,身子软软的,差点昏死过去。
男人指尖一顿,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她口中溢出的鲜.血,放肆的大掌瞬间撤回,正要落在她胸口上为她运功平息『乱』窜的气息,鬓角的青丝却忽然涌动了起來。
刚才整副身心投入在激情中,居然沒发现已经有人在靠近。
看着眼前女子几乎全.『裸』的身子,他心头一紧,慌忙为她拉好敞开的衣衫。
刚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腰带,一股猛烈的掌风已经瞬间來到身侧,他随意挥出一掌,“轰”的一声,两股掌力碰撞到一块,四周的气流顿时被击得支离破碎。[]暴君,轻点爱139
残余的掌风扑面而來,本该后退躲开的人却往前一站,用自己的身躯挡在呈现出半昏『迷』状态的女子身前,掌中,那条柔软的腰带被不疾不徐系回到她的腰间。
若璇一直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那两股掌风形成快速的气流在她跟前掠过,虽然大部分被人挡去,不至于伤到她,却愣是拂动了蒙在她眼前的布条。
不经意抬眼,视线里出现了男人完美的唇线,以及唇边一缕猩红,还想再去看清楚,他已经一步退开,远离了她狭窄的视线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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