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除了慕寒……那是沒办法的事,她根本阻止不來。
但名楚不一样,他沒有那种强烈想要她的情感,只是欲望來了,想要找个女人发泄。
听说,男人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
不顾她的惊慌,他修长的手指已经落在她锁骨上,指腹压着她柔滑的肌肤,轻轻摩挲。
更让她害怕的是,两腿间,分明抵了个越來越巨.大的硬.物……
他的脸与她贴得那么近,炙热的气息一股一股洒落,落在她脸上脖子上,醉人的滚烫。
他的身躯越來越沉重,仿佛把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一般,让她连呼吸都将要断去。
“名楚……”
“我在这里已经住了大半年了。”他忽然道,热热的呼吸一阵一阵打在她鼻尖上,痒痒的,烫烫的。[]暴君,轻点爱102
竟然还有几分甜。
“名楚……”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他们现在这样,他这样对她,和他在这里住了大半年有什么关系?
虽然他对她做着极为猥琐下流的事,可她还是沒办法想抗拒慕寒和皇甫烨那样抗拒他。
因为知道他不喜欢自己,也因为他真的太美,比女人还美,她潜意识的认为,和他做那事是她玷污了他的身体,而不是他侵犯了她。
说不清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反正,不知道该怎么去反抗。
“名楚……”
“我來了之后,再沒有碰过其他女人。”他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富有磁『性』,极具诱『惑』力。
但,听在她耳里,让她连心尖儿都颤抖了起來。
他说,他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他说,他在这里之后沒有再碰过其他女人……
他,大半年沒有碰过女人!
在她震撼的目光下,他忽然低头,含住她的薄唇,轻轻吮.吻了起來。
不同于慕寒和皇甫烨的粗暴,他的吻轻轻的,柔柔的,如一阵春风在心头泛过,令人不自觉间陷入,如痴如醉。
她是真的醉了。
來这里之后,从來沒有谁这么温柔对待过她。
他们总是那么粗暴,尤其是慕寒。
他想要她从來都是直接挑开她的两腿,粗鲁地闯入,他不知道前.戏是什么,哪怕他承诺了给她做前.戏,那也是下次的事。
永远,都是下次。
他不会轻轻柔柔地吻她的唇,不会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身子,不会用自己柔软的唇瓣含着她胸前敏感的脆弱,轻轻吮.吸……
“嗯……”
控制不住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她不自觉抬起身子去迎合。
大脑又开始混沌了起來,就连意识也模糊得很。
她的手落在他肩膀上,揪紧他素白的衣裳,十指深陷……
“嗯……”
胸前有一口蜜,酥酥甜甜直达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止不住颤抖。
滚烫的舌尖勾起她一点脆弱,只是轻轻卷过,如柔软的羽『毛』扫过一般。
就在她『迷』醉得忘情低『吟』的时候,他忽然长臂用力,紧固着她的身子,热情在一瞬间爆发,唇齿磨在她的柔软上,用力吞噬了起來。
如火一般的热度,瞬间烧得她整个人清醒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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