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那儿,看了一下墓碑上的名字,又看了看我。
我说,“这儿居住着我姥姥和我妈妈,我喜欢这里,想必她们也会喜欢的。”
他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哦,你姥姥叫乔君祚啊,好,,”
我的心里滚过一层疑云,直感到,他好象知道我姥姥?[]女公务员的日记72
我姥姥的名字不太象一介普通村妇,而且名字听起来更男牲化,,但是他驻足在这个初次谋面的名字跟前时,却一丝讶异感都没有。
白一凡也感觉到了师傅平静的表象下表露出来的那份异样,于是说,“小乔说,她也有半本小册子的,,”
白翟看着我,笑了笑,转而开始环视整座墓园的环境,“哦,是吗?难怪她合着你吹的箫声里会带着股子特有的灵性了,呵呵,你们是师出一辙了,,”
白一凡说过,他的箫曲是跟那本小册子里的曲谱习练的,。
而我听了一遍就能直接演绎出来,倒真算是师出一辙了。
老白翟坐在了墓圆最高端的空墓位处,西天的斜阳穿过树梢和灌木丛洒落下来,将他的灰白头发染的如涂抹了金辉。
他好象累了,冲我招招手说,“你过来,我教你几句咒语。”
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我错愕了一下,再细看他,才重新意识到,这位老人的确有种深藏不露的神秘气质,,到底哪里神秘,却又说不上来。
他的目光恬淡柔和,却又象阳光照映下的静海,波澜全隐在平静的表象之下。
我迟疑着走过去,和他一起坐在草地上,白一凡站在原地,他好象已经习惯了他师傅的这种言行突如其来之处,并不为所动。
身边的老者让我伸出手来,端详了一下我的掌纹,脸上逐渐涂染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并不阴森可怖,反而让人有种难以言说的惆怅忧伤之感涌上来。
他轻柔地叹了一口气,在我掌心里画了一个符号,跟我说了一套四言八句的偈语,又说了一些具体操作的步骤和用具,,,
末了,说,“你照我说的去做,你朋友身上的疤痕一个月后就逐渐淡化了。不过呢,这是讲缘法的,如果她和你不对缘法,这个法子是不起作用的。所以这种法子不是可以随便乱用在任何人身上的。你掌握了也好,以后毕竟是可以用在某些有缘法的人身上的,,,对于身体上的疤痕还可以掩盖,但是若脸上留了明显的疤,或者身上生了危险的无名肿毒疮疖,,,能帮人祛掉的话到底是一件有功德的事。”
我半信半疑似懂非懂地捉摸着他说的那个法子,不敢确定这些玄虚的说法是不是真的会手到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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