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丫跳到地上连连退开了几步,皇甫长安略显惊吓地瞪着床帏飘摇中那枚千娇百媚的妖孽。
只见宫疏影全身上下裸露着白璧般的肌肤,像是在牛奶中泡过似的,泛着微微的光泽,如同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长及腰身的青丝洋洋洒洒地垂挂而下,比上等的丝绸还要来的绚丽。
从头到脚就只有小腹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盖了一层轻薄的锦衾,欲露还遮,引人入胜,端的是香艳无比……
且不说皇甫长安是个伪汉纸,哪怕就是真正的男人,看见了这般模样,恐怕也是当场就要硬了。
尤其那货玉体横陈地靠在床榻上,凤目勾人,薄唇殷红,修长而漂亮的五指紧紧地握着一根大黄瓜,凑到唇边撩人至极伸出灵巧的舌头,妩媚而放荡地扫、扫了一下!
次奥!他……舔了!他真的舔了!
皇甫长安一口老血,捂着胸口僵在原地,仿佛被皮卡丘的十万伏特给当头劈中……吓哭了……
卧槽那不是拿来吃的!快给老子吐出来!
“嗯~”
就在皇甫长安迅速石化又慢慢风化的时候,床上的妖孽微张红唇半眯凤眼,极尽能事地投来勾魂摄魄的视线,一寸寸地将她缠住,缠紧,从胭脂色的唇瓣中溢出一声**蚀骨的呻一吟。
皇甫长安浑身又是一颤,没来由地有些膝盖发软。
尼玛啊!呻一吟个蛋啊!老子又没摸你!能不能不要自己一个人那么入戏那么自high啊!
“本宫数、数十下,你最好马上从本宫的床上滚粗去!”
“为什么啊?不是太子您自己说的吗,让我洗干净身子脱光了衣服……在您的床上等着?嗯……?”
嗯泥煤啊嗯!皇甫长安抓狂!
“本、宫、那、是、在、开、玩、笑、你、不、懂、吗?!”
“可是……”宫疏影妩媚一笑,摇了摇手里的黄瓜,满是无辜,“没有人把那当成玩笑啊!”
神马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眼前就是一只活生生的栗子啊!皇甫长安由衷地觉得床上的那枚妖孽菊花痒了很欠收拾,既然他这么迫不及待欲孽深重……那她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了他——的菊花!
一拂袖,皇甫长安大喝一声:“小昭子!上黄瓜!”
等了一阵,身后没有动静,皇甫长安微蹙眉头,不由得又拔高声音喊了一声:“小昭子?!”
末了,房外才传来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隐隐含着一股欲哭无泪的怆然。
“回殿下……黄瓜,黄瓜都被宫公子给次、次光了!”
“咔嚓!”
床上适时响起一声清脆的附和,宫疏影笑眯眯地扔掉最后一小截“工具”,餍足地摸了摸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心满意足地感叹了一声。
“好饱啊……话说,在合欢之前吃黄瓜,真的有催情的功效吗?呵呵……比那个金刚大力丸还有效?”
“呵呵”你妹啊“呵呵”!谁他妈告诉你那个是用来催情的啊?!丫的脑子里装的都是shi吗?!
回头看了眼桌上放着的还没有遭到殃及的大萝卜,皇甫长安又想吐血了,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为什么她那么聪明绝顶,偏偏就养了这么一个让人恨不得一脚踹进神经病院的奴才?!那个萝卜也太大了好吗?!比大腿还粗,怎么用啊?!
扯了扯小腹上的锦衾,宫疏影有些难耐地曲起大长腿,在床上扭动了几下:“好热啊……殿下你去开下窗户好不好……”
皇甫长安下意识转头瞧了一眼窗子,答道:“窗户开着啊!”
“嗯……那怎么还这么热?”
“没有啊,”皇甫长安拉了拉衣服,“本宫觉得挺冷的。”
……等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转过头看向床上的那枚妖孽,皇甫长安只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要粗事的赶脚,蛋又开始疼了……为什么那个家伙的身子一下子就变得那么红?!潋滟光泽,恍若啼血的杜鹃,而一张面容更是千百倍的妖娆,媚眼如丝,艳若桃李。
“卧槽!”皇甫长安上前两步,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腔,顿时就激起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某太子脸色微变,露出十分难过的表情,“你不会是吃了春药吧?!”
“不知道……”欲火焚身,宫疏影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架在了火堆上炙烤,感觉到皇甫长安指尖的凉意,仿佛得救了似的,迅速起身缠了上去,完了还不忘啧啧惊叹上一句,“没想到……那黄瓜真的这么厉害啊……”
尼玛她早说了那跟黄瓜君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黄瓜君是用来喂菊花的不是用来啃的!
感觉的宫疏影过分滚烫的体温,以及喷薄在脖子上的灼热气息,皇甫长安终于不淡定了,一定又是那个该死的蠢奴才!
“小昭子,你他妈在黄瓜上动了什么手脚?!”
“回殿下……”小昭子候在门外,看不见皇甫长安脸上的表情,听她这么一喊,微颤的腔调听着有些兴奋,于是十分得意洋洋地请功,“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将上次那种药粉撒到了黄瓜和萝卜上面。”
“艹!本宫什么时候让你那么做了?!”
这回的嗓音更大了,怒气也更重了,小昭子嘴角一抽,笑意顿时凝固在了脸上——完蛋了!他似乎、好像、可能,会错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肿么办啊?!
“那、那奴才这就去取解药!”
“哼!有解药本宫还用找你吗?”皇甫长安咬牙切齿,“你进来,把桌上的萝卜拿走,本宫赏你了!”
闻言,小昭子顿觉菊花一紧,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饶命!”
“那还不快滚远点!”
“是是是,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说着,小昭子背部一猫,当真就这么翻身一圈一圈的滚了开去,看得白苏一阵咋舌……好实诚的娃儿!不料还没等她收回视线,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皇甫长安以一种气贯山河的架势给吼了粗来,白苏不由跟着菊花一紧,不会吧,太子不是要把那个萝卜赐给她吧?那么大的玩意儿……她受不起啊!
从窗口跃入寝宫,白苏匆匆走到床前,抬眸往床上一扫,顿时眼瞎!
飞速的偏开头,白苏义正言辞:“属下该死!”
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再不把本宫身上的这家伙扒开,你就真的该死了!”
“可是……这……”
白苏万分为难地扭回脑袋,对着那个八爪章鱼一样缠着皇甫长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头青丝铺在身上遮住了几缕春光,就几乎全裸了……皇甫长安的袖子已经被他撕掉了一条,露出同样光洁圆润的肩头,胸襟微微敞开,某只被欲火灼伤了脑袋的家伙正在气愤而又焦灼地扯弄着皇甫长安的束带——不!忍!直!视!
赶着皇甫长安在把宫疏影掐死之前,白苏终于将她从某狐狸的身上使劲儿拽了出来。
靠在床头喘了几口气,皇甫长安累得额头冒汗,有种咬牙自尽的冲动……
那媚药是她亲手配的,药性极烈,倘若不让那货爽一把,会对身体造成无法预测的伤害,比如……终生不举神马的……而对于这种不致命的玩意儿,她一向是不屑于配解药的……也就是说,要想让宫疏影解脱,就必须牺牲某人的……手!
抓起宫疏影摆在边上的团扇使劲的摇了两下,皇甫长安心烦意乱,瞅了眼床帷中那个嗯嗯啊啊扭来扭去的家伙,又瞧了眼立在一边脸都快要烫熟的白苏。
冷哼一声,皇甫长安一扬手:“白苏,你去!”
“属下不敢……师兄会杀了我的!”白苏紧紧拽着剑柄,有种夺门而去的冲动,刚才她就应该一巴掌打晕自己装死不进来!
“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白苏乖乖地把长剑举过头顶双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杀了属下……”
“唰”的抽出长剑,皇甫长安笔直对准白苏眉心,却见那妞儿岿然不动,闪也不闪半分,不禁气得直咬牙。
“那就快滚!”
“谢殿下!”白苏如获大赦,一眨眼就飞快地纵身跃了粗去,艾玛吓shi她了!
扔掉长剑,皇甫长安悲愤不已地瞅了眼床上的那只死狐狸,不得不拿出壮士断腕的气概,扯了一根长绳将他绑在了大床上——
全天下最伟大的主子,就是可以躺在大床上,帮她最“心爱”的男宠,打、一、整、夜、的、灰、机!
真是太无私了,皇甫长安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第二天清晨,宫疏影终于清醒了,皇甫长安彻底累趴了。
垂眸看着那个趴在身边睡着正沉的少女,过尽千帆的凤眸中闪过一道绮丽的光泽,宫疏影缓缓勾起嘴角,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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