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军团恐怖的轰炸终于结束了,华军战机在倾泄了一百多吨炸弹之后扬长而去,留给东瀛人的,是一片炼狱般的火海。【零↑九△小↓說△網】
高桥首相走出掩体,他看到,机场和港口都是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冲绳驻军的空中力量毕竟薄弱,他们没有能力对石垣岛进行地毯式轰炸,只能痛打七寸。不过,即便这样,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停在港口的十几艘轮船,不管是军用的还是民用的都被悉数炸沉,连东瀛人那艘最后的、颇具纪念意义的秋汐级潜艇也没能增免,被一枚激光制导炸弹点成了一支超大号雪茄,这也好,工兵们省事了。机场更惨,华军先是投下大量反跑道炸弹,将跑道炸得跟麻子的脸似的坑坑洼洼,别说起降战机,人走上去都很容易扭断脚踝,接着又投下子母炸弹,数以万计的子炸弹猛烈的爆炸,让整个石垣岛为之震动,几百名地勤人员和平民变成了一地碎尸,最惨的是,没有人敢给他们收尸。子母炸弹一大特色就是会留下大量哑弹,随时会爆炸,在将这些小家伙清理干净之前进入机场收敛遗体,那跟送死没有任何区别。
这轮轰炸也宣布东瀛空军的彻底覆没。他们最后那批战机本来在这场一边倒的空战中就被杀得所剩无几,现在跑道毁了,幸存的战机无法降落,等待这些伤痕累累的战鹰的,只能是坠毁了,从此,东瀛军队再也拿不出一架战机,被空军幕僚长寄予厚望的“菊水特攻”连个泡都还没有吹出来,就破灭了。机场和港口被炸也彻底断绝了石垣岛军民最后一条逃生的通道,从此,石垣岛成了真正的孤岛,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阁下,海相他们乘坐的专机已经确认被导弹击中,导弹威力巨大,令整架飞机凌空解体,初步判断,一百三十多名成员当中有人幸存下来的几率非常渺茫······”浅见三郎带着悲愤的神情向高桥首相报告,声音压得很低,语气沉郁,两眼发红。
高桥首相带着一丝厌恶说:“不必在意,高桥君,那群贪生怕死的家伙不值得同情和怜悯。”顿了顿,还是有些沉痛:“可惜了那一百多名乘客,他们都是平民啊!”
浅见三郎说:“这种针对平民的攻击应该受到诅咒的!”
高桥首相苦笑:“他们针对平民的攻击还少么?全世界都拿他们没办法······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的损失如何?”
浅见三郎说:“派出去的三十二架战机不是被击落就是由于跑道被毁无法降落而坠毁,我们已经丧失了最后一支空中力量。【零↑九△小↓說△網】港口变成了一片火海,两百多人被炸死,机场的油库、跑道、指挥塔同样被彻底摧毁,和它们一起被摧毁的还有九辆自行高射炮和四辆防空导弹发射车、一台车载雷达······”
高桥首相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损失惨重啊······”
浅见三郎心有戚戚焉:“是啊,非常惨重。幸运的是像仓库、军火库、指挥中心这类设施通通隐藏在地下,并没有受到损失,我们还有能力与支那人一较高下,只要他们敢攻登陆,我们必然会叫他们血流成河!”
高桥首相神情有些狰狞:“我想这次轰炸应该将还对支那人抱人幻想的市民给炸醒了,把库存的武器发下去,将全岛平民武装起来,全民皆兵,跟支那人决一死战!发动一切力量,将整个石垣岛变成绞肉机,我倒要看看,支那人能有多少血肉可以填进这座无底的坟墓!还有,把那件武器从石棺中提出来,解锁之后将它交给我,在最后的阵地失守后,我会将它引爆!”
浅见三郎身体狠狠一颤,失声叫:“首相阁下!!!”
高桥首相的神情近乎癫狂,桀桀笑着说:“不管我们怎么做,都没有任何取胜的希望,但是至少我们可以拉他们同归于尽!柳哲,这场战争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追,我在逃,这场游戏我玩上瘾了,就让我们到阴曹地府里继续玩下去吧,哈哈哈······”说到最后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狂笑,他身边的士兵恐惧的后退一大步,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狮子。
在死亡的威胁下,石垣岛的市民开始空前的配合军方,挖战坑垒沙袋修筑街垒,干得热火朝天。全岛十六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男子有一个算一个,通通领到了武器和军装,实在没有那么多军装的,发顶老式钢盔就算是军队中的一份子了。自行高射炮被炸了,防空导弹发射车被摧毁了,石垣岛的天空已经敞开,在浅见三郎的命令下,一个老式军火库被打开,封存在里面的老式高射机枪和高射炮被拖了出来,部署到石垣岛的各个角落,没有火控雷达就用肉眼瞄准,没有自动装弹机就手动装弹,无法灵活机动?把它们往皮卡上一架就是了!一下子扩充了这么多兵力,弹药顿时就有些不足了,几个工厂把机械、车床从被废墟下面扒出来,送进山洞中,用这些设备夜以继日的生产弹药,每天三万发子弹,五千枚手雷,六百枚迫击炮炮弹,这些做工粗糙但绝对简陋的弹药源源不断的从地下兵工厂中运出来,分发到各个阵地······在这亡国灭国的关头,东瀛人终于焕发出了二战时期的容光,石垣岛上再也没有平民与军人之分,有的,只是一群被逼上了绝路、无路可退的战士,一群发了疯的就算是死也要咬你一口的野兽!这个民族隐藏在西装革履底下的凶悍野蛮,这个民族已经被长达四十年的和平和优裕生活消磨得差不多了的野性,终于被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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