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洗上京城,好大的口气,我倒想看看他到底如何血洗上京城!”靠山王府中,靠山王在书房中端坐了足足半个时辰之后,他突然间冷笑一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钱顺,开启王府防护大阵,弩炮准备,凡是有任何陌生人靠近王府或者试图攻击王府,杀无赦!”一道冰冷的命令从靠山王的嘴中吐出,而靠山王本人则是缓步走出了书房。
虽然钱顺说所有的痕迹都被抹除得干干净净,可是靠山王的心中还是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安。
这半个时辰之中,靠山王足不出户,曙光商会的动静却是一点不漏地传递到了靠山王的耳中。
得知唐修不仅仅要对那四个灵药师进行厚葬,更是对那四个灵药师身后的事情大包大揽,靠山王才意识到唐修对那四个灵药师的重视。
“不就四个已然半只脚踏入棺材的糟老头么,杀了便杀了,有必要将事情弄得那么夸张么,真是做作!”靠山王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太阳穴,心中突然间莫名其妙地觉得异常烦躁。
这一刻,靠山王有点后悔在唐修生死不明的情况下谋害曙光商会四个灵药师的性命了。
没错,谋害曙光商会四个灵药师性命的正是靠山王,因为靠山王在骄阳商会中安插有线人,当他得知骄阳商会暗中联系曙光商会的一百余名灵药师,威胁那些灵药师退出曙光商会的时候,靠山王眼珠一转,立即想到了嫁祸骄阳商会的办法。
“唐修不一定能够查出这件事情是我所为吧?”靠山王想了想钱顺十几年来办事情的风格,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不过这一句自我安慰并没有让靠山王的心平静下来,下一刻,靠山王迅速离开府邸,赶往了国师府邸。
骄阳商会中,阳覃椁及其一众商会高层更是坐立不安,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心中的不安也是一点点地扩大。
“唐修”并没有隐瞒曙光商会的动静,所以有关曙光商会遇害的四个灵药师的后事迅速地在上京城内散播开。
“阳会长,一个时辰都过去一半了,唐修待会不会真的要血洗上京城吧,我们怎么办啊?”
“隆府可以说是上京城防御力最强的建筑了,尚且在唐修的一击之下化为乌有,要是唐修攻击我们骄阳商会的话,我们骄阳商会更加难以保全啊。”
“唐修不会为了替那四个灵药师报仇,将我们给全部杀光吧?”
几乎每过一会,便有人在阳覃椁的耳边叨咕,其实这些人也不是故意扰乱阳覃椁心绪,而是他们真的被唐修的话给吓住了,心中害怕,不由自主地向阳覃椁求助。
“曙光商会那四个灵药师是你们杀的?”阳覃椁厌恶地看了一眼在自己耳边嘀咕不停的几个商会高层,冷声质问道。
在阳覃椁凌厉的注视下,几个灵药师自然飞速摇头。
别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击杀过曙光商会的灵药师,即便他们真的击杀过曙光商会的灵药师,他们此时也是断然不敢承认的。
“既然曙光商会的灵药师不是你们杀的,你们这么慌张做什么?”阳覃椁见状忍不住冷声讥讽道。
清楚地将眼前几个商会高层的不堪表现看在眼中,阳覃椁是真的生气了。
要不是这几个商会高层的身后要么是上京城的大家族,要么是朝廷要员,可以很好地支持骄阳商会的发展,阳覃椁早就将这几个人给撵出商会了。
“要是你们害怕呆在这里不安全的话,大可以回到自己的府邸避难,要是你们担心商会被毁而损害你们的利益,商会也可以将你们的本金跟分红现在就结算给你们。”阳覃椁冷冷地注视着几个商会高层,欲擒故纵地说道。
阳覃椁一席话立即让几个嚷嚷不休的商会高层闭嘴了。
回到自己府邸?拉倒吧!
谁知道唐修到底是对骄阳商会大楼出手,还是会针对骄阳商会的高层出手。
骄阳商会大楼的防御虽然没有办法跟皇宫和隆府的防御相比,至少在上京城也算得上是防御力最强的几栋建筑之一了,跟骄阳商会的铜墙铁壁相比,自己府邸简直就是纸糊的。
骄阳商会一众高层坐在议事厅中不停地想着应对唐修的办法时,议事厅的大门突兀地打开,一个锦衣中年突然间走了进来。
看到锦衣中年后,阳覃椁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他一下子便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快步迎向锦衣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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