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睡你的去,我们自己来。”
沈慧答应一声自回了她的小房间。
等到其他三人忙完回去睡觉,沈慧已经呼呼睡着了。
又过了两个小时,大约到了十二点,沈慧突然感觉喘不上气儿了,突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床边,还捏着她的鼻子,正吓得要命,就听黑影快速说道,“姐,别叫,是我!”
沈慧这才想起沈聪晚上说的事儿,把他还捏着她鼻子的手扒拉开,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就一个眼刀飞过去,压低声音抱怨道,“阿聪,你确定你是来叫我起床,不是来谋杀亲姐的?”
不但喘不上气,鼻子也被他捏的生疼,他是不是劲儿太多了,沈慧想着,得给他找个事儿做。
沈聪讪讪地摸摸鼻子,默默往后站站,他就说他姐的起床气大吧!
沈慧抹黑套上棉衣棉裤,又将白天穿过的外套也套上,借着月光瞅见沈聪穿的齐整,遂放心的赶他前面走。
两人悄悄潜出院子,今晚的月光很亮,将院子外的一颗老枣树照的枝条分明,沈慧跟着沈聪专挑阴影走,一边在心里暗暗道,这小子还真是熟门熟路。
与此同时,村中心寡妇陈艳花家,一帮子村里的闲汉聚在堂屋里喝酒,其中就包括了村会计的儿子董小二以及其他几个村干部的子弟,角落里坐着针线的陈艳花打了个瞌睡,这帮子人,自己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可谁让这些人她一个也惹不起呢。
一直在偷瞄陈艳花的刘癞子见状,忙摆手示意他们,“差不多就行了,没见着艳花撑不住了吗?都家去吧,不然明儿早被撞见了可又一摊子事了!”
董小二迷蒙着醉眼,“撞……撞见又咋地,我爹可是会计!他们……他们看见了……连……连个屁,都不敢放!来,干杯,继续,继续,咱今晚一定要喝个痛快!”
刘癞子瞥一眼陈艳花,陈艳花也刚好看过来,见是刘癞子,立刻抛了个媚眼过去,往前挺挺鼓囊囊的xiongpu,伴着眼中的哀求看得刘癞子春*心*荡*漾,刘癞子眼珠子跟着转转,擦擦不存在的口水,挺直身体比划了个‘交给我’的手势。
转身就将桌上剩余的酒水都撤了,又招呼几个醉的轻的连拖带拉的将几个醉的深的弄到院子里。
屋里热,这些人身上就只剩下单衣了,院子里的温度可在零下,不到一分钟就将董小二几个醉的深的给硬生生冻醒了。
“这是哪儿?咋恁冷?”一个二个抱着胳膊问穿着棉衣抽着烟的刘癞子。
门吱呀响了,随后一大捧的东西被扔出来,刘癞子瞥一眼一闪而过的妖娆影子,压下心里的火气,“呶,你们的棉衣,都给我赶快穿上,各回各家,有事儿明儿晚上再聚!”
说完也不管外面这几个人了,推开堂屋的门进去了,随后就听到一声插门声,外面几人面面相觑后在看到对方眼中的艳羡后不约而同加快了穿衣的速度,互相招呼一声,在院子门口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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