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心知重要人物的营帐比之寻常蒙古营帐大,遂依仗自己跟郭靖学过蒙古话,当下毫不费力的混到了大帐边上。此时天色已然全黑,张枫伏在大帐背后,运功听得帐内之人呼吸之声缓而悠长,定是已然睡下。
张枫听到此处,悄悄并指为剑划开篷帐,钻身进去,伸手在帐内之人背上轻轻拍了一掌,附骨针便深入肉里,牢牢钉在骨骼的关节之中。而后张枫依法炮制在营中各处寻得铁木真军中的重要人物一一种下附骨针,除部分将领、家属跟随铁木真西征西夏外却是不曾落下一个。
张枫见此间事了,又悄然溜出了大营,而后快马奔驰向西夏铁木真所在赶去。张枫心知定要在郭靖与托雷等人到达西夏之前赶到西夏,所以一路上马不停蹄,未及半月,已来到西夏铁木真的军营附近。
张枫极目远望,无边无际的大草原之上,营帐一座连着一座,成千成万的战马奔跃嘶叫,成千成万的矛头耀日生辉。千万座灰色的营帐之中,耸立着一座黄绸大帐,营帐顶子以黄金铸成,帐前高高悬着一枝九旄大纛。
张枫见金帐前的九旄大纛耸立无恙,知道铁木真还没有逝去,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没有来晚...”
当夜,张枫换过夜行衣装,又是偷偷潜进了蒙古大营,伏在金帐背后,从营帐缝中向里偷瞧去,帐中陈设甚是简陋。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在帐中走来走去,神色不宁,口中只是叫着:“郭靖,靖儿。”
张枫心知这便是后世被无数人敬佩又被无数人仇恨的成杰思汗铁木真,只见他脚步虽然豪迈,但落地微颤,身子随着抖动,满脸更都是皱纹,两颊深陷,看来在世之日已然无多。张枫见状无声的叹了一口长气,转身又向其它大帐潜去。
待得天色将明之时,张枫已然把营中的重要人物也如在大漠中的人一样,全都偷偷下了附骨针,随后又无声无息的潜出了蒙古大营。
张枫趁着没人发现,忙翻身上马一口气驰出十余里,待到张枫觉得安全了之后,才勒住了马头,缓缓纵马而行。“希望我这么做是对的吧……虽说治标不治本但要我眼睁睁看着异族屠杀同胞而什么也不做,还真是办不到呀。”张枫心中思念着。
原来张枫的打算便是不当场行刺蒙古的重要人物,而是给他们下了附骨针,让他们在未来的一到三年内‘暴毙身亡’。这样一来,既避免了当场行刺从而惹来的草原民族对大宋的报复,也可让那帮异族好好感受一下附骨针所带来的痛苦。
要知道黄药师的附骨针上喂有毒药,但药性却是慢慢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一时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取人性命。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是越来越痛,所受苦楚犹似火上加油,更其剧烈。
“哼!这次我把除了在大哥身边的托雷外的所有蒙古重要人物全都下了附骨针,什么四杰(博尔术、木华黎、赤佬温、博尔忽)、四勇(者别、者勒蔑、速不台、呼必来)、四弟(哈萨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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