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所谓正邪不能两立,今天我只有辣手摧花了……”
“yin贼!放开你的狗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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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则缺,jing满则溢。
贞观八年五月十五,风和ri丽。
一大早谢东就鬼鬼祟祟的爬了起来,手中抓着一块布料,想着要出去毁尸灭迹。这几天连喝参汤,太补了!昨晚居然梦到了那个女妖,还真是红裙飘飘的。
“东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一个女声把谢东叫停了下来。
谢东机械式转身,手中的布料反手放在背后,讪讪道:“娘!我这刚起来,收拾了一下屋子,准备去洗漱呢!”
谢东的母亲姓卢,至于姓名他也不清楚。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姿态优雅,清秀恬静,身穿青绿se交领襦裙的女孩,那是母亲的侍女,从小就被母亲收养的,情同母女,随母亲姓,叫做晓月。
卢氏惊奇道:“你还会收拾屋子了?叫小虎他们做不就行了?刚才我看你手里拿了东西,是擦布吗?”
额……女人的眼睛真尖,谢东点点头认了,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晓月!去帮你哥把那擦布洗洗吧!他粗手粗脚的,怎么做得了。”卢氏对身旁的卢晓月笑笑道。
“是!娘亲!”卢晓月轻声应了一声,就袅袅地向谢东走了过来。
晕…谢东顿时感觉头都大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还在不知所措时,卢晓月已经来到了近前,柔声道:“大哥!请把擦布给我吧!娘还在等着你去吃早饭呢!”
这是躲不过去的了!谢东心一横,就把布条放到了卢晓月的手里,靠近她耳边低声道:“这个事情帮我保密,洗好了就拿回来给我。”
谢东说完,就向卢氏走去,“娘!走,吃早饭去。”
卢氏笑着道:“好!晓月,你洗好了也赶紧过来。”
卢晓月应了一声,待看清手中的布料时,不由霞飞双颊,这个混账少爷,竟然是裆布,还说是擦布。还有一股子怪味直冲鼻子,卢晓月直想扔了出去,但想想又跺了跺脚,无奈的向洗衣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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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前,谢东的父亲谢仲贤,正瞪着谢东看。
“妖孽?”
谢东摇头,开什么玩笑,都几天了,还在问这个问题,真是入魔了。
卢氏听了一瞪眼,手中的木勺好像就要脱手飞出一样。
谢仲贤马上变脸,笑道:“乖儿子!叫声爹来听听。”
谢东无语了,这父亲的报复心也真是强烈啊!就是那天刚醒来时,让他叫声爷听听,他就学到了,让谢东连叫了几天。
谢家虽然也算是地主阶层,但在生活上随和得很,尤其是在吃饭上,除了要下人们做好饭菜,吃饭的时候是不需要他们侍候的。
谢东看着桌子上的鸡蛋,连续吃了几个,放了得补回来。
这人也真是矛盾体,又想放出去,又要补回来,这不是犯贱吗?
在谢东叽咕的喝完了两碗粥后,卢晓月回来了,脸se还有点绯红,不敢看谢东。在帮谢仲贤添了一碗粥后,也拿了一个碗装了小半碗清粥,慢慢的吃了起来。
卢氏女人天生的敏锐,马上就察觉了卢晓月的不妥,看了看谢东,又看了看卢晓月,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食不言,寝不语。
待到吃完,卢晓月要收拾桌子时。卢氏摆摆手道:“今天,一家子都在这,就顺便谈谈心吧!东儿劫难已解,我打算在六月初一,上灵隐寺还神祈福,顺便找大师算一下东儿的姻缘,看看时机到了没有。”
谢仲贤低声嘀咕道:“那个秃驴也能称得上大师吗?连我师尊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嘿…道士和秃驴势不两立啊!谢东笑笑没说话,不知这个时候的灵隐寺是怎么样的。至于看姻缘那就是扯淡了,刚到大唐还不到一个月,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呢!断然是不会那么早吊死在一颗树上的,万一娶了一个像娘一样的女强人回来,那以后岂不是要苦海无边?
话说大唐的女装有点露的,现在也没看到啊!卢晓月的交领裙,压根就看不到一丝风光。
卢氏直接无视了谢仲贤的嘀咕,又打量了一眼卢晓月,爱怜道:“晓月,你明年也要及笄了,看来是陪不了娘多久的了。”
卢晓月眼眶发红,急道:“娘!我就在留在你身边,一辈子都陪着你。”
“呵呵……”卢氏笑着抓起了卢晓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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