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数多,谁就获胜,以你的智商,能听明白吗。”
李逍尘礼貌地微笑道:“明白了,女士优先,请你先摇。”
韩惠珍请唐宗天计时,拿起六颗冰色子,放入自己面前的装满热水的玻璃杯内,对李逍尘说道:“嘴巴上说得好听,什么女士优先,你其实是想看我怎么做吧,听不懂规则,可以跟我说,大不了我再跟你讲一遍,装什么高智商,虚伪得令人讨厌。”
“够了啊,我受不了你了,韩惠珍。”唐瑶再也忍不下去了,冲口对她叫道:“你们韩国人是不是特别自我感觉良好,是不是就你们韩国人最聪明,你们母子俩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样子,好像别人都是傻蛋似的,这就是所谓的优秀民族的表现,真恶心。”
“你、你你……”韩惠珍顿时气得抬眉瞪眼,“今天不是你第一次当面顶撞长辈了,还敢直接叫我的名字,沒教养,要不是看在唐总的份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懂规矩、什么都不会做的臭丫头。”
唐宗天见势不妙,发觉双方又要吵起來,连忙出來打圆场:“行行行,都少说两句,瑶瑶,别在人家面前失了礼数。”
唐瑶不服气地指着韩惠珍说道:“爸,是他们无礼在先,整天在那得瑟什么,显得他们有多么了不起似的,我告诉你,我死也会不嫁到他们家,绝不。”
“你、你敢用手指指我。”韩惠珍一把拍掉唐瑶的手,“真沒教养,一点教养也沒有,谁允许你用手指直接指向长辈的,真是放肆。”
这时,唐家的亲戚也坐不住了,他们个个张开嘴巴,指责韩惠珍母子有多么令人作呕,各种不雅的言语全都喷了出來,双方又开始打嘴仗,
唐宗天叹息一声,又得拼命劝阻双方,一开始他还觉得金玉这孩子挺懂礼貌,又有家教,除了人心高气傲了点,沒什么太大的毛病,可他的母亲却是一个极品,像疯狗似的,逮着人就咬,而且还一个劲地指指点点,说中国人这里不好,那里不好,满嘴尽是对中国的鄙夷,
这一点令唐宗天感到十分不爽,但碍着人家陶朱集团的面子,也不好发作,
现在看來,这母子俩简直是一路货色,一个个傲气得屁股翘上天了,相比之下,谦逊能忍的李逍尘倒是比他们顺眼多了,
只不过这个提出要比试的小李似乎另有目的,他们刚才谈论的影部是什么机构,
不管怎样,事情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也只有先让他们自己比试魔术再说,他自己作壁上观就好,
唐宗天低头一看表针,说道:“一分钟到了。”
这话说得虽然不大声,但却把吵得快要干架的双方拉开了,毕竟现在还在比试,大家各自都盼着自己支持的一方获胜,涨涨志气,
韩惠珍小声骂了几句,忽地反手握住玻璃杯,迅速拿将起來,只见那玻璃杯的杯口朝下,杯底朝上,她的手灵巧地來回晃动,就像用骰盅摇色子一样,冰色子在玻璃杯中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音声,这一手绝技把那些从乡下來的唐家的亲戚看得目瞪口呆,浑然忘了吵架的事,
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杯中的水好似粘在了杯子内壁一样,一滴也沒洒出來,
李逍尘仔细观察了韩惠珍的手法,对此中的玄机已了解透彻,
首先,一分钟之内,冰色子在**十度的热水中会很快融化,那些涂在色子身上的颜料也会随之化去,这是非常关键的一点,如果不能把颜色找回來,尤其是六点的那一面,就会造成点数的丢失,
其次,为什么杯子里的水会掉不下來,因为离心力,只要手法得当,就能让水的离心力增大,使之无法漏出,
再者,最终奠定胜负的是摇出的点数,怎样让冰色子分离从水中出來,唯有依靠驱物才能做到,
总的來说,这是一场比较隐蔽的斗法,主要比拼的是个人对驱物的理解和运用,
就在这时,韩惠珍手中杯子一抖,六粒冰色子鱼贯从水中脱飞而出,滚落到茶几上,在她暗中的操控下,这六颗冰色子最终滚成了六个六点,
“好。”唐家的亲戚当中,已经有人忍不住鼓掌叫好了,可沒嚷两下,就被其他人给瞪得闭上了嘴巴,
韩惠珍这一手本事露出來,在常人看來确实是相当厉害,大家刚才明明看到杯中的冰色子已经融化了好一部分,可最后被韩惠珍掷出來的,竟然完好无损,而且一共是三十六点,最大的点数,
李逍尘就算再厉害,最多也只能投掷出同样的点数,可之前他才夸下海口说,打平或者输掉一局,就算他输了,这下他该怎么应付,
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李逍尘,心里开始担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