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看起来很有道理,可是难道你不懂得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临义县一共就是这么大一块饼,谁都想要吃,你吃的多了别人吃的就少了就得饿着,没有人想要挨饿,那能怎么办?就只有去抢你手里的饼,哪怕是要挨打可也总比饿死强,所以,只要你在帮派一天,都别想过上消停的日子,你再强大,总会有别的帮派憋着劲一点点等着把你拉下来,越强大反而越危险。”
“更何况,盯着帮派的还有*还有上头,别看现在说这帮派是合法的,但是真正想要治理你们,什么样的罪名找不到?这次新义社不就是这么中招的?用一个开放港口货运这样一个幌子,就让所有帮派互相厮杀,甚至于警方没动一枪一卒,就直接干掉了新义社,而且还把长海社也搞得四分五裂。”
“还有你们都认为,麻丰野仁和狗生十八的事情,是我在为井田社长报仇。”叶凌天指着自己说道,“可是你们有谁看到或者听说我拿着刀枪棍棒去找他们俩拼去了吗?就算是警方想要说是我干的,也找不出来任何的证据,他们的死,我是清清白白的,我也没有动手。”
“而如果按照你们所想的那样,上来就去玩命,就凭我跟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别忘了麻丰野仁死之前依然是长海社的社长,我如果说要去跟他拼,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按照木鸭你所说的,等到你发展壮大变得跟他们一样强,你觉得需要多久?能现在就报得了仇吗?”
没有人吭声,毕竟谁都记得之前发生了些什么。
叶凌天继续说道:“所以,真正的强大不在于武力,而在于头脑和手段,如果说能够用兵不血刃地去完成所有的目标,我不相信你们非得要去整个你死我活。临义县就这么大,很多其他帮派的跟你们一样的小弟们,很有可能还是你们以前的同学、朋友,我不相信等面对他们的时候你们也能够下得去手。”
这也是叶凌天前一阵子跟这些小弟们聊天了解过的情况,加上他自己一直以来的观察和分析,这些小混混们,多半喜欢仗势耀武扬威,其实真正说要打起来,指不定对方那边就有自己一起玩泥巴长大的玩伴,这怎么能下得去手?
“另外再来算一笔账,你们都是最底层的,基本上打架出头的事情都是你们顶在前面,那你们一个月能分多少钱?据我所知,新义社给你们的固定的也就只有一个月两三万的钱,另外就是出去打架之类的,可能会有额外的收入,这个不是固定的进项,再就是受伤住院能多拿一点,剩下的就是看保护费和其他的事情办得好,能多拿点抽成,或者,就是自己凭本事多要一点然后悄悄的扣下来,但这都是有数的,一个月顶天了拿到手也就五万,你们平时抽烟喝酒泡妞,哪一样少得了花钱?所以,你们这些年混帮派除了看起来风光,说出去能吓唬一下人,别的有什么好处?”
本来,叶凌天社长的身份在那摆着,他一开口没有人敢讲话,而这话一说出来,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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