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只要我从这个屋子里走出去,只要你还是安全的,那么势必会再调动更多的力量,排除更多的人对我、对由美子进行疯狂地报复,或者等哪天等我放松防备的时候,对我或者由美子下手,你打的就是这样的如意算盘吧。”
牛头听着叶凌天说着,脸上满是惊恐,因为叶凌天完全说中了他的心事,像牛头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得了这样被人威胁的耻辱,只要能摆脱叶凌天出了这个门,他有的是办法继续整治叶凌天,实际上他恨不得立马就能找人把叶凌天碎尸万段,这样被人当面威胁的耻辱,他在叶凌天这里受了两次,他恨死叶凌天了。但是叶凌天偏偏直截了当地看透了他的心事还说了出来,牛头感觉自己像被扒光进行审判一样,满心只剩下对叶凌天的恐惧。
“我……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我知道你厉害,我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跟你对着干,不会再找你麻烦,也包括由美子和她的公司、她爸那边,我都不会了,我发誓……”牛头痛哭流涕地跪在床上说着。
叶凌天厌恶地不想多看他一眼,冷冷地拿出手里的东西:“你发誓也没有用,我不会相信的。但是我也告诉你,你刚才干的事情我都给拍了下来,包括你跟那两个女人的床戏,还要你吸毒的样子,虽然远远比不上小电影精彩,但是,我相信如果公布出去,会比任何一部小电影都更轰动吧。堂堂的县长公子,吸毒,乱搞,还是同时跟两个女人,这样劲爆的新闻,放出去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牛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会一句话都彻底说不出来了。而叶凌天还在继续说下去,“而且,还不止这些。光是这些新闻,无非是让大家欣赏一下你实在不怎么样的技术,还有吸毒,对于你老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花点力气说不定就摆平了,到时候你依然能逍遥快活。可是如果让你爹知道,他这个不成器的败类儿子,把他也给拖下水了呢?”
“你今天中午,在岗本大酒店的包厢里头,见的什么人做的什么事,自己还记得吧?”叶凌天冷冰冰地说着,“要是忘记了,我也可以现在重新播放一遍提醒你,如果放出来,你帮你父亲收受巨额的贿赂,然后帮人办事,你老爹的这个县长还能不能保得住?”
“八千万岛国币,不算是小数目,起码,够你老爹这辈子翻不了身,这还只是这一笔,这就相当于一个引信。一旦我点燃了这个引信,就会有人顺藤摸瓜地深挖下去,到时候你跟你父亲两个这些年来做下的事情就一点都瞒不住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还是两说。”
牛头面如死灰,牙齿不停地打战,“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不该得罪也不能得罪的人。”叶凌天淡淡说着,“你已经严重地触犯了我的底线,我对你的人品也没有丝毫的相信。所以这些东西我已经传给我信赖的人,你自己可以掂量一下。我本身跟你无冤无仇,也不打算替天行道,所以如果你就此收手,把这次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对由美子的公司还有新义社的影响消除掉,以后再也不乱来,那这些东西就会永远地变成秘密。而一旦你不死心,继续对我下手,一旦我出了任何一点事情,立马就会全面曝光,到时候你们一家是什么下场,想必你心里有数。”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这些公布出去。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牛头痛哭流涕着,“我不想死,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招惹你,会离你远远的。你以后有任何需要的地方,我随叫随到,就当交一个朋友,不,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你留我一条狗命,留下我爹的位置,以后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发誓,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去帮你。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也不能不怕,叶凌天手里的这些东西是什么分量他太清楚了,一旦真的曝光出去,那别说他老爹牛头县长的官职了,他们一家足够进监狱蹲一辈子的。
“我不缺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和兄弟。”叶凌天只丢下一句话:“不想死的话,自己知道该怎么做。”随即便走出了房间,留下还在那不停颤抖的牛头,以及门外一地的保镖。
叶凌天当然可以二话不说,直接把东西全部发布出去,把牛头和他父亲直接整死,可是一来他对岛国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好感,就如同他所说的,他没有必要伸张正义替天行道,把牛头县长搞下台,换一个来也未必见得就好哪去,好坏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要维护好自己要维护的一切就可以了;而且,牛头把由美子的公司还有新义社确实都搞得一团糟,不如留着他来收拾烂摊子。反正经过这一晚上的事情,牛头也彻底的吓破了胆,以后,谅他也不敢再兴风作浪。
叶凌天直接回去了大本营,开着车子把由美子接回去由美子自己的那栋别墅。新义社的人依旧是对他满腹的怨恨和狐疑,根本不相信他能把事情摆平,更何况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连由美子也不太敢相信,对此,叶凌天只是淡淡地说着:“我人就在这里,又没有逃跑。你们自己等着看,如果事情依然没有解决,到时候把我绑去给牛头请罪也不迟。我绝无二话。”
他话是这么说,但是谁敢真的绑他去?而且,第二天就证明了,事情果然是平息了,新义社那边被抓起来的小弟们纷纷被释放,那些商铺也都老老实实地把自己该交的钱都交上去了,没有人再有任何的怨言,一切跟之前一样。而且,牛头还主动请井田马鹿吃饭,等于说是握手言和,把先前的恩怨都给一笔勾销。这样一来,新义社的地位比以前又牢固不少。关于对他的搜捕,也都已经无声无息地解除了。什么藏毒之类的事情,就好像压根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