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陈言的小卧室里,一灯如豆,陈言和双儿对面而坐,却是一时间无语。
双儿经过了这些时日的调养,脸色红润了不少,身体也开始渐渐的发育了,原本平坦的胸前也慢慢的有了些隆起,肌肤更是有了光泽。一想起两个月前,这小丫头背着个小包袱站在自家门口时的情景,陈言觉得恍如隔年。
“公子莫要烦心,待过些时日双儿离开便是。”双儿看着陈言,声音低沉的说道。
陈言倒是真存了这等心思,现在王朝是王记麻辣烫的大掌柜,而双儿则负责两家店面的账目,说起来俩人一个月的俸禄也有二十贯钱了,顶得上一个小康之家近一年的收入了,所以双儿似乎没必要在他这儿,没名没分的不说,还得受那些婢女婆子们的猜忌。
张口又止,陈言最终还是没说出那个好字,他本就是重情义之人,和双儿在一起生活了快两个月,那又是他最艰难的时候,即便是最后他过了不自己那关,没让双儿入了自己的房中,那也不能将双儿赶走!
“去做个小菜吧,咱们俩喝一杯。至于走不走的,就不要再提了。”
双儿看了看陈言,点点头,起身而去。
这一夜,双儿留在了陈言的房中,当然了,俩人并没有做什么,这只是陈言给下人们的一个态度。而双儿自然也明白了陈言的心思,自然是开心了,小脸也不再绷着了,倒是皆大欢喜。
眼看着离晏殊离京的日子越来越近,陈言于是便整日里泡在晏府,一方面讨教学问,另一方面,也能在自己的恩师那里学到一些政治方面的常识。晏相公今年已经六十一岁了,早就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所以陈言应该是他的关门子弟了,即便陈言的悟性没那么高,晏殊却也每日里用心教导。说起学问来,作为晏殊的第七子,晏几道可比他高的多。
“季常兄,本公子很想知道你那些绝妙诗词都是从哪儿想出来的,连这么简单的文章都不会做?!”晏几道得意的坐在椅子上,摇着折扇,又开启了嘲讽模式。
陈言看了看这小屁孩儿,没搭理他,这小子年纪不大,学那些风流才子学的倒是一点不差,这大冬天的还拿把折扇,一副公子哥的做派。不过话说回来了,晏几道这小子的确是有才华,只不过太孤傲了一些。
吱嘎一声,书房的门开了,晏几道的大姐晏荷慢慢的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些吃食,见俩人又是如此状态,于是笑道:“季常哥哥莫要与几道认真,他顽皮着呢!”
晏殊现如今有八子二女,这晏荷今年十五岁,只比晏几道大一岁,却是比那小子成熟的多。
晏几道哼了哼,很是不满自己的姐姐向着陈言这个外人。晏殊的前六个儿子都已经出仕,在外地为官,家中只有晏几道,晏几问,晏荷,晏柳这四个未成年的子女,眼看着晏相公马上要去河南任职了,所以私下也吩咐过陈言,要对自己的四个子女多加照料。陈言当然应承了下来,毕竟晏殊对他可是很用心的,这也算是知遇之恩了。
晏荷放下了托盘便出了书房,晏几道立刻便道:“不准打我姐姐的主意!”
“呃!”陈言多少有些无语,晏荷年纪尚小,容貌虽然很是端庄,但是充其量和双儿也差不多,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吧?再者说来,他像是那种看见美女就双眼闪绿光的人嘛!
晏几道撇着小嘴道:“很像!”
吃了些点心,又看了会儿书,见时辰也不早了,陈言于是出了书房,又去晏殊的书房见过礼后,这才从晏府的后门离开。没办法,他可不敢走正门,现在华园诗会的风潮还未过去,这晏府正门依旧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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