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地税、户税等等,不过在初唐时期,主要还是租庸调的税收,这个税其实可以算是人头税,就是每人每年交的税都是固定的,按说这种税收并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是现在蚕农连饭都吃不上,自然无力交税,因此这个主要税种收不上来,苏州的税收自然大受影响。
谢县令讲完之后,李恪一脸郁闷的看向李愔道:“六弟,原来我封地的税收减少,都是因为你的原因!”
李愔听后却是白了李恪一眼道:“三哥,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了,算起来你也是纺织产业的主要推动者,现在你名下可也有着不少的纺织厂啊!”
呃~!李愔的一句话就让李恪哑口无言,的确,他府上的纺织产业都是挂靠由王子豪代为管理,每年也有不少的收益。
“嘿嘿~,这样说起来我和七哥也有份,每人府上都有纺织厂。”李贞这时也挠着脑袋笑道,纺织产业才刚刚起步,无数长安贵族都参与其中,李恽和李贞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他们还是李愔的兄弟,进入纺织业更加方便。
而谢县令则有些郁闷的看着眼前这四个皇子,正是他们这帮长安贵族带头,让纺织产业发展迅速,导致南方的丝绸业受到打击,现在不光他们苏州地界,其它蚕桑业比较发达的地区也遇到了相同的情况。
“谢县令,其实我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解决丝绸的销路问题,只不过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可能要花费几年时间。”李愔看到谢县令的样子,笑着将这次来的主要目的讲出来。
“殿下,您真的能解决丝绸的问题?”听到李愔的话,谢县令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他是个忧国忧民之人,这些天为了华亭县蚕桑业受打击的事,几乎连头发都快急白了。而且他出身于江东大族,族中也是以蚕桑业为主要经济支柱,所以无论于公还是于私,他都希望尽快解决丝绸的销路问题。
“谢县令这话问的可就不对了,天下谁人不知道我六哥的本事,别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销路问题,就是再搞一个比丝绸还要赚钱的产业,也只不过易于反掌的事!”李贞的心情很好,因为他已经从六哥的话里,嗅到一丝金钱的气息,如此这次六哥能办成,那自己肯定也能在丝绸这个行业里插上一脚。
“对对!这倒是下官的不是了!”谢县令一听,也急忙赔礼笑道。所谓关心则乱,他竟然忘了站在眼前的是大名鼎鼎的齐王殿下。
“六郎,你有什么办法解决丝绸的销路问题?”李恪毕竟还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人,现在知道自己治下出了问题,自然想尽快解决。
“嘿嘿,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丝绸在海外还是十分有市场的,之所以造成现在的情况,其实还是因为运输能力有限,北方的商路被棉布夺去,南方的海运能力有限,所以我的解决办法就是,增强大唐的海运!”李愔笑呵呵的说道。
李愔的话一出口,不但李恪和李恽、李贞失望,连谢县令都叹了口气。只见李恪开口说道:“六郎,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们也知道增强海运,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若是等你的海运发展起来,那估计大唐的蚕农早就被饿死了。”
李愔听后却是大笑几声,过了一会这才说道:“三哥你们有所不知,其实我大唐的海运业已经十分兴盛了,甚至也足以担负起开拓海运的能力,只可惜咱们大唐的海商胆子太小,再加上海运的风险又太大,所以在没有人组织的情况下,很少有人愿意跑太远的路,而我这次来南方,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六郎,你的意思是?”李恪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在这两年内,我会以流求等地为基地,整合大唐的海上运输力量,然后组成大船队向外航行,以此来降低海运的风险,如此一来,我大唐的海运能力将成倍增长,到时丝绸的销路自然迎刃而解!”李愔忽然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背对众人满是豪气的说道。
李恪虽然听明白了李愔的话,但却还是有一点想不通,那就是李愔为什么带他们来华亭?毕竟整合海运力量,好像和这里并没有太大的联系啊?
李恪心中的疑问很快就有了回答,只见迎风而立的李愔忽然一转身,郑重的开口说道:“至于华亭这里,我要在这里建一座新城,它将成为大陆与海外的一个纽带港口,负责将组织长江流域,以及淮南道和河南道的商品集散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