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阳光洒在积雪上,依旧让人觉的有些刺眼。..走在出宫的路上,刑部尚书官应震和户部尚书吴亮嗣两个都人都走在礼部尚书孙慎行的身边。
“孙公,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本来是准备和周嘉谟说一说的,孙公怎么?”吴亮嗣有些不解的看着孙慎行,颇为愁苦的道。
慢慢的停住了脚步,孙慎行看了两个人一眼,神色颇为复杂的说道:“老夫不能多说什么,只是问你们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在哪里?”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过什么都么看到,又将目光落在孙慎行的身上。
笑着看着两个人,孙慎行语气轻缓的说道:“老夫言尽于此,两位大人自己斟酌。老夫先行一步,明曰值班房里见!”说完孙慎行便快步的离开了,年纪虽然不小了,脚步依旧很利索。
留在原地的吴亮嗣和官应震依旧是一头的雾水,四下打量了一下,官应震的脸色忽然一变。身子微微颤抖了起来,一把拉住吴亮嗣,断断续续的道:“我知道了,快走!我们出去说!”
吴亮嗣顿时有些愣神,不过也顾不得太多,拉着官应震就像外面走去。
宫门口停着两辆马车,虽然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可是还是没有做骄子的习惯。不过马车里也铺着上好的毯子,也是非常的舒适。
搀扶着官应震上了自己的马车,吴亮嗣迫不及待的道:“你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京察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几个怎么都不说话。今天刘一璟和孙慎行的话明显帮着周嘉谟,实在是气死我了!”
“错了!”官应震深深的叹了口气,身子靠在车上,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什么错了?”一头雾水的看着官应震,吴亮嗣急着道:“你倒是说话啊!真是急死人了,你怎么也这样啊!”
官应震再一次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刚刚孙慎行已经告诉我们了,他问我们在哪里?我们刚刚在哪里?”
“在宫里啊!还能在哪里?”吴亮嗣的一边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苍白了起来,不敢置信的道:“你是说?”
用力的点了点头,官应震苦笑着道:“我们从开始就错了,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个御史多事,皇上不过是照准。京察的事情也就和每年差不多,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吴亮嗣也叹了口气,他现在也明白这是为什么,看来自己还是差一些。孙慎行他们都已经闻出了味道,就自己和官应震还蒙在鼓里。
“其实这次的京察本就是皇上的意思,只是皇上不想自己说出来,才站出来那么一个御史。周嘉谟之所以那么强硬,是因为他不能不强硬,皇上的意思他不可能不明白。他也不能把事情和我们说,毕竟那是皇上交代的,他不可能说出来。”官应震脸上满是懊恼,自己什么时候笨到这种程度了。
紧紧的皱着眉头,吴亮嗣无奈的叹着气,五官都要聚到一起了。想了想,吴亮嗣颤声道:“那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因为年轻想要整治贪官?”
苦笑着摇了摇头,官应震看了一眼吴亮嗣,颇为无奈的说道:“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没想明白?皇上自从登基以来,那一件事情做的像个年轻的君主?无论是辽东的事情,还是任用孙承宗,哪像举措不是明君所为?远的不多,就说关于辽东改制的事情。改制的好处你清楚,我也清楚,不够都是对大明朝的好处。对那些官员,那些边将有什么好处?可是皇上还要做,这就说明皇上打心里想着做。”
吴亮嗣心了一口气,脸上带着骇然的说道:“皇上圣明啊!”
缓缓的点了点头,官应震沉声道:“现在内阁里面孙承宗是内阁首辅大学士,虽然人不在可是地位却是谁也动不了。深的陛下的信任又是皇帝的老师,为朝廷镇守辽东,劳苦功高。至于刘一璟更不用说,东林那些人倒台之后,他也就是夹着尾巴做人,朝廷里的杨涟和左光斗他是调不动的。吏部尚书周嘉谟那是皇上的人,这一点谁都能看的出来,兵部尚书熊文灿也不用说。礼部尚书孙慎行是个老狐狸,他是不会出来说什么的,现在也入了阁,能够全始全终的为臣,那才是他想做得事情。”
看了一眼吴亮嗣,官应震接着道:“自从方从哲方大人回家养老,我们又和浙党反了目,我们两个还能做什么?现在的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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