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该说什么好呢?难道要随随便便的去指正一个人吗?
可我的限制牌写的是不能说真话,也就是说,就算我要指正了那个人,也只能反着来,可古月双和阿力会相信我吗?如果他们相信了我的指正,岂不是就坏事了?可恶!我到底该说什么啊?
一念及此,无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吐了出来,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了好几次,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一些,混乱的脑海也渐渐有了一点正常的思绪,可是,这仍旧无法让他摆脱困境,于是,几乎就是一瞬间,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慢慢让自己进入忘我的状态。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必须说点什么才行!如果什么都不说,或者什么观点都不表明,我一定会输,我的限制牌上写的是不能说真话,也就是说,想要获得这场游戏的胜利,我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
如果无法在言的时间里说出对我自己有利的话,一旦古月双和阿力的投票都投给了我,那我就算本领通天,头脑再好,看穿了谁才是真正的贼,也没用了,输的人一定是我,这样一来,要救小白的希望也就不可能实现了。
对!我必须说点什么,而且,只有我主动指正一人,并设法让古月双和阿力的其中之一相信我,那么,我才有机会决定最后谁才是贼的事实。
想到这一层面,无奇的脸色这才不再那么凝重,渐渐现出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轻松之色,但很快这种轻松就消失不见了,又重新被难以掩饰的凝重之色取代,因为,就在这时,他现了一个问题。
等等!如果言随便指正一个人,还不够,只是让其中一个人相信我的话,这根本就不能给我带来什么优势,若是其中之一相信了我,而另一个却还是把最后的投票给了我,我要是不小心把票投给了第三没有被投票的人,三个人每人得票都是一票,岂不是平局吗?
虽然平局对我来说是好事,这也就意味着我可以有多一轮的机会观察古月双和阿力,但小白已经被杀很久了,我没有那个时间了,也就是说,我必须依靠这一次的言来决定比赛的胜负,拿下这场游戏的胜利,机会只有一次,就和我前面拔石中剑的时候一样。
可是,要做到这样,太难了,只有一种情况,我自己能左右比赛最后的胜负,让古月双和阿力互相给对方投票,只有这样,我的那一票才能决定游戏的结果,那也就是说,在我言以前,我自己必须先看出谁才是真正的贼才行,不然的话,就会弄巧成拙,一败涂地。
但现在线索实在太少了,他们两个人到底谁才是贼呢?阴魔古月双已经率先过言了,她没有暴露任何的观点,那些话到底是实话还是假话?而阿力的言要在我言之后,就凭现在的线索,根本就不能判定阿力是贼还是官。
一念及此,无奇又犯难了,愁容满面,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这一次,他却没有失落,而是叹了一口气,很快就强行收拾起不该有的心情,让自己强行振作了起来,在心中下意识的鼓励自己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样,还是我无奇的作风吗?
不是!完全不是!!现在游戏还没结束,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认输?对!我还不能认输,就算我无法完美的落实我的全部想法,也一定有解决的办法,一定会有。
对了!我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对啊!我真是糊涂啊!!刚才明明都已经想到办法了,却反而把问题给想复杂了。谁才是真正的贼需要我现在就做出判断吗?根本就不需要啊!我现在只要让古月双和阿力互相给对方投票,不就可以了吗?
投票的时间是要在阿力言结束之后,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等阿力言结束,再来判断啊!而且,这样一来,我现在说的话就绝对是假话了,因为,我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谁才是真正的贼,这也就等于不违反我的限制牌内容。
对!就这么办!就这么办!!先让我好好想想,到底该说什么,这样的话,难度就比刚才要小的多了。
一念及此,无奇的脸色终于完全恢复了正常,不再凝重,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脸色更是变得越来越红润了起来,越来越好,到了最后,甚至就连嘴角都有淡淡的笑意浮现而出。因为,他终于想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