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告一出,剩下的几波贼子的头目,人人自危,白龙义军在白龙山脉乃是龙头老大,威望极高,白龙义军的头目,胡才又是言出必行,心狠手辣之人。通告中的那句不惜代价,可是让这些头目,立刻断绝了投降朝廷的心。
至于文翰听到这公告后,并没有任何大怒暴躁的现象,而是沉默下来。接下来的好几日,出奇的没有任何动静。
又是过了几日,白龙义军又是通告了一条告令,就是让剩下几波贼子的头目全部上他的寨子,胡才承诺,将会给予高位给这些贼子头目。
而代表朝廷一方,文翰仍旧一言不发,毫无动静,诡异得让人无法猜测他的下一步动作。
就在余下几波贼子头目,拿定主意,想要弃寨加入白龙义军时。除了三个靠近白龙义军寨子外,其余的二个寨子,在他们的土城外,忽然出现了的朝庭兵马。
这时,那二个得知自己土城被围的头目,才知朝廷军的平静,乃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朝廷军的两支军队,分别由文翰和高顺所领,数量都有四千多人,将两个土城重重包围,两个头目,见到城外密密麻麻的朝庭兵马,和他们手上冷寒的杀人利器,当即失去了再战之心,命令麾下贼子,丢下武器,打开自家大门,投降于朝廷军。
于是,文翰又是收编了两拨贼军,当然在这两波贼子中,有不少的人,不想再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回去了河东重新生活。
将这些贼军打散后,文翰的兵力达到了一万多人。但是文翰却没有以为,自己此刻麾下兵力达到上万,就有多么的厉害。
因为他明白这其中,除了他从河东带来的四千五百将士,有一定的战力外,剩下的五千五百多人马,皆是乌合之众。待与白龙贼一绝死战后,这五千五百多人只怕要死去大半的人。
而另外的三波贼子,全部加入了白龙义军,白龙贼兵力一时间达到了三万多人,足足是文翰兵力的三倍之多。
时间如白马过隙,当文翰领着一万兵马占据了一个距离白龙贼大寨较近的一个废弃土城,准备要与白龙贼决一死战时。
离文翰刚出兵的日子,已是过了两个月的时间。只要再过一个月,冬季就要结束了。也就说,文翰当下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要与这三万白龙贼分出胜负,这样才赶得及赶到西河,与白波谷的郭大决战。
翁城内,人群汹涌。原本这土城只够住三千人左右,而现在在这瓮城内的人数足有一万,每间土房内足足挤满了十几个人,但这样一来,人挤人的,在这低温的寒冬下也感觉几分温热。
在翁城外,文翰和高顺还有数十个骑兵策马疾奔在雪地山路内,在距离白龙贼土城的大约有半里的路程时停了下来。
文翰远远观望着白龙贼土城内的景象,这土城远比一般的土城要大得多,长足有百米,宽足有数十米,瓮城城墙的高度也有十米之高,城头上有数千人在巡逻,守备森严。
文翰看了一会后,脸色凝重地又看了看周围的地势,过了一会后,文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口中的气,在此冰天雪地中,顿时化为了一袅袅白雾。
“不凡,你为何叹气?”
在旁的高顺见文翰神色凝重,便张口问道。
“我这是在烦恼。伯义你看,白龙贼的土城所建之处,易守难攻,占尽地利。虽然三万白龙贼皆是乌合之众,但数量却是远多于我军三倍。而且我军虽说有一万,但其中的战力参差不齐。
我方为攻,敌方为守,这打起来,我方定占尽劣势。而此番状况,又难以用计,与白龙贼一战,看来是一场硬战呐。”
“这一战后,就不知这一万人能剩下多少人。”
高顺默默地点了点头,囔囔地说道。文翰又是看了一会后,便调转了马头,领着众人回去他们所占的土城。
一路上,文翰少有说话,原本脸上的不忍之色,渐渐地褪去。因为他明白,在此乱世,死人就如家常便饭,若是他没有一颗杀戮果断和坚韧的心,根本不可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片属于他的天地。
文翰的兵马在土城休息了一日,养精蓄率。这一日似乎过得十分的漫长,有些人更是沉默了一天一日。或许,他们明白,明日他们很可能就会失去,他们的生命。
第二日一早,寒风仍然刺骨,但一万的朝庭兵马,似乎完全没有感觉丝毫的冰冷,而高顺所领的二千陷阵营兵士,更是眼中燃起了炙热的火光,战意傲然。在文翰身后的一千骑兵,一千五百刀盾手,亦是战意腾腾,眼色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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