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
那个小护士了说:“没想到你还长的挺俊的吗,怪不得管我借镜子,有什么事说吧。”李勇小声说:“部队的伙食不怎么样,我老吃不饱,能不能给我想点办法?”那个小护士想了一下说:“这么办吧,卫生队炊事班的班长是我老乡,我每天给你多要两大饼子你怎么样。”李勇心里大喜,自己要的就是大饼子,要不跑的时候吃什么?想到这里赶紧对那小护士说:“谢谢妹妹了,你就是我亲妹妹了。”那个小护士笑着说:“什么妹妹不妹妹的,油嘴滑舌的,我比你大应该叫姐姐。我今年二十了,比你大一岁,记住以后叫姐姐啊。”说完又笑了。李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起来了,自己现在不是三十一岁而是十九岁当然要管这小丫头叫姐姐了,可是老感觉自己的心里怪怪的,应该是自己的实际年龄和心里年龄比这丫头大的关系。
管不了那么多了,姐姐就姐姐吧,只要她能把大饼子给自己要来,就是管她叫姥姥都行。李勇小声对那个小护士说:“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弟弟以后好报答你。”没想到这个很爱笑的小护士却扭扭呢呢的说:“我呀叫胡小玲你以后叫我玲姐就行。”李勇自己也感到有点好笑,管一个2o岁的小丫头叫姐姐,想想自己还真有点不要脸的劲头。
五天后李勇脑袋上的伤口拆线了,身体也基本恢复了,李勇知道自己要走的时间已经到了,这几天里每天胡小玲都给他拿俩大饼子,自己又偷偷省下俩,被自己破军装包着的大饼子已经足足有十多个了,李勇和胡小玲俩人的感情也急剧生温,李勇叫姐姐也很顺口了,把同屋别的大兵的那叫一个羡慕,每当胡小玲给他拿饼子的时候别的大兵就起哄:“妹妹找情郎了。”
这时的胡小玲就会狠狠的瞪那些大兵:“就找了怎么样?我就是他顺眼了,你们有法都想去。”李勇也很喜欢这个开朗爱笑的女孩,感觉和她在一起自己就很开心,俩人在一起的时候话也特别多,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吧?就这几天的工夫可能吗?不管怎么样都要走啊,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资格考虑。但是如果就这么走,真的有点对不起人家了,得出来胡小玲也很喜欢自己,得想一个办法,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是男子汉大丈夫,有话要讲在明处,虽然上辈子女人对自己不怎么样,但也不能把这种心理带到现在不是。
晚饭后李勇把胡小玲约到了驻地附近的一条小河边的树林里,陕北山上的植被不怎么样,树不高,大部分都是些低矮的乱乔木,胡小玲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李勇心里也很乱,自己以前谈过不少对象,可是却没有和胡小玲在一起的感觉,挑了一个地方俩人坐下来能有好几分钟谁也没说话,李勇把自己脑子里的思维理了理慢慢的对胡小玲说:“小玲你怎么现在咱们国家的现状?”
胡小玲楞了楞想:怎么把我约出来就对我说这个吗?我不是蒋委员长也不是胡司令长官,那里知道什么国家大事。想到这里对李勇说:“我呀就是一个小护士,念过两年卫校,那里知道什么国家大事。”李勇慢慢的说:“咱们国家抗日战争前后打了十四年,死了那么多人,终于把小鬼子打败了,现在我们是在打内战啊,死的可都是中国人,虽然现在**占优势,但以后谁做天下还不一定啊。”
胡小玲奇怪的说:怎么会不一定啊?**能有多大力量?延安不是马上就要拿下了吗?延安一拿下来**不就败了吗?当然是我们**做天下了。李勇笑了笑对胡小玲说:“不会有这么简单,**人不是傻子,精得很,我过**的论持久战,那书写的太高明了,实在的说我没认为**里有谁能写出那么好的书,包括我们的蒋委员长。”
胡小玲接着说:“能写一本书又能怎么样?就能证明**能坐天下?”李勇说:“虽然写一本书不能说明什么,可总能证明**是一个天才的军事家,这样一个天才的大军事家能这么就轻易认输吗?而且**非常团结,内部的凝聚力又很高。
你再我们,政府和军队的官僚互相之间勾心斗角,**重生,这样的政府如果在和平时期还有可能维持,在战争年代就够戗了,你知道苏联吧,苏联的卫国战争之前斯大林在军队搞大清洗,把对他不满意的,对现行政策有意见的军官全部都清洗掉了,而保留的都是些对斯大林迁就和顺从的军官,这些军官大部分都是平时靠迎合上级心思当的官,拍马屁的本事一大套,真本事却没有,平时不出什么,可是等到德国对苏联进攻后才现这些靠吹捧爬上来的军官大部分都是些军事素质低劣的笨蛋。
因此苏联红军吃了大亏,战争初期被俘虏的就过了一百万。斯大林也通过事实清了问题的根本,战争后期提拔了大量有能力的指挥官,包括朱可夫,崔可夫,巴拉格米扬元帅这些以前不被好的军官等等。战争也因此逐渐好转,而我们的**现在**遍地,有关系的人象坐飞机一样提升,没关系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累死也没用,军官克扣军饷,体罚士兵,吃空额等现象大量存在,现在这种现象不但没有好转还有恶化的趋势,凭这样的部队我们怎么能打败**?你再**的部队,听说**的部队长官和士兵的待遇都是一样的,官兵平等,长官和士兵就象兄弟一样,和我们**一比就是两个不同的天地,这样的军队能被我们打败吗?”
说到这里李勇有点奇怪,这丫头怎么不吱声了?扭头一胡小玲正两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的他,李勇赶忙问:“你这个傻丫头是怎么了?我脸上又没有花,你使劲什么?”胡小玲晃了晃脑袋说:“二旦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东西?怎么外国的事你都知道,真的还是假的?”李勇赶忙说:“当然是真的,这些事我骗你有什么用?小玲啊我的伤基本上好了,就快要离开了。”
听李勇说要走,胡小玲赶紧说:“二旦,你就是一大头兵,回部队就得上前线,很容易被打死的,你没那些伤兵吗?只要能多待几天谁愿意走?你也别太傻了,在卫生队能多待几天就多待几天,没准再有几天延安拿下来,仗就打完了你也没事了。”李勇感动的对胡小玲说:“谢谢你小玲,我自己会注意的,你放心吧。”胡小玲忽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李勇说:“二旦,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不是管我叫小玲就是叫傻丫头,还没管我叫姐姐呢,你是不是要造反啊?”李勇赶紧说:“对不起玲玲姐我忘了,下次一定注意,我这里有个纸条送给你,你明天早上再,过就烧了,记住了吗?”
胡小玲说:“什么东西这么神秘?”李勇赶忙说:“也没什么,你了就知道了,小玲你回去吧,我自己想多坐一会。”胡小玲说:“那好我走了。”一边往回走一边想:这个李勇是怎么了?约女孩子出来,却说了一大堆国家大事,还真有点想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算了回去再说。
等回到自己住处,忍不住就把纸条拿出来,什么东西啊二旦弄的那么神秘。打开一,只见上面写着:小玲我走了,我感觉国民党长不了,我要走自己的路去投**,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如果我不死一定会报答你的,最后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真名叫李勇。
不说胡小玲有什么反应,李勇等胡小玲的身影回到营房后,马上顺小道从后山溜了出去,这时的李勇身上有一个军用水壶,也是他负伤的时候从前线带回来的,还有就是用破军衣包着的十几个大饼子。一路向北走,不停的走,感觉到迷糊的时候就天上的北斗星,整整走了一宿,感觉起码走出了能有几十里的山路,天亮的时候实在走不动了,就坐了下来休息,啃了半个饼子喝了几口水,等精力恢复一些后辨明方向后又接着走,李勇知道要尽量走远一点,自己走的越远,被抓回去的可能就越小,自己也就越安全。
连着走了几天,李勇的心逐渐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是国民党部队的一个野战医院,附近没有什么战斗部队,就是觉自己跑了,能腾出手来追自己的人也不会多,这心里一放松度就慢了下来。又走了三四天,估计起码能跑出有二百多里山路了,在李勇的大饼子快吃完的时候终于见了一个村庄。
到有人了,李勇的心算放下了一半,要是再有两天不到人,没等找到部队自己就得先饿死了。走到近处一,是个能有一百多户的村子,陕北地广人稀,一百多户就是一个不小的村庄了,李勇找了一个靠村边的院子,敲敲了院子前面的木板门,随着李勇敲门的声音,从窑洞里走出个老大爷,这个老大爷身板高高的,一脸花白的胡须,走去路来很硬朗。他了李勇说:“你是干什么的?有什么事?”李勇知道陕北的老乡警惕性都很高,就撒了个慌说:“大爷,我是咱们队伍声的侦察员,是出去在执行任务,穿的是国民党士兵的衣服,实在走不动了,干粮也吃完了,能让我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吗?”
侦察员?老大爷了李勇,那我问你:“你是哪个部队的?你们部队的长叫什么名字?”李勇赶紧说:“大爷,我是咱们西北野战军2纵队的,我们的司令员叫王震,他是原59旅旅长,就是在南泥湾开荒的那个,我们纵队就是由59旅为基础组建的,我们现在叫2纵队。”老大爷一听就乐了:“好小子,还真是自己人,要是敌人是不会知道这么多的,快点进屋。”说完就把李勇让了进去,接着又喊老太婆快点作饭,有队伍上的同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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