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鄯善国上下谁也不敢相信,几天前还大败楚军的月莎公主,转眼之间,竟然就变成了楚军的俘虏。
就在数日前,他们还庆祝着赶跑了楚人豺狼,几日后,楚人就杀到了家门口,眼看着就要破城而入,将楼兰城屠为灰烬。
城外,御帐。
颜良高坐于上,目光中闪烁着几分诡色,似是在酝酿着什么
片刻后,帐帘掀起,月莎公主被带了进来。
如今的月莎,已换上了普通西域女子的服装,除却了武将的刚烈后,这般看来,倒更有几分西域美人的风情。
月莎身上的这种风情,虽不及黛绮丝那般妖娆,但却别有一番吸引力。
“月莎,当初你率兵袭我玉门关,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颜良讽刺的质问道。
月莎冷哼一声。义正严辞道:“若非是你发兵攻我西域,我焉会去袭玉门关,我只是为了保卫家乡。做了该做之事而已。”
此刻的月莎,穿好了衣服后,尊严也恢复了,俨然已忘了当日战场上所受的羞辱。
“倒还敢在朕面前狡辩了,朕倒是记得,当年朕的大军还未出长安时,你们五国却群起围高昌壁。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却还理直气壮了。”颜良反问道。
月莎一怔,脸庞间掠过一丝尴尬。
颜良的话倒也没错。颜良是放出风声,要征伐西域,但毕竟那时还没动手,反倒是他们西域五国。受了拜火教的鼓动。抢先动手。
若认真算来,其实真正有错在先的,反是西域人。
“可是,你召我们西域五国国王前去长安朝见,分明是图谋不轨,想要对我五国不利,我们抢先起来反抗,又有什么错?”月莎“拒理”力争。
颜良又是一声冷笑:“你们五国可都是上表。表示臣服于朕,既如此。五国国王就是臣的臣子,朕要臣子前来朝见,难道还不可以吗?”
三言两语间,颜良将月莎呛得无言以应,若论辩才,这个西域女人显然要远逊于颜良。
月莎却是憋得满脸通红,心想着明明是颜良在欺负他们,侵略他们西域,怎么现在反被颜良说得,好似他们西域人才是理亏似的。
这就是大国的霸权,身为强国,实力就是道理。
看着哑口无言,理屈词穷的月莎,颜良不以为然的一笑,摆手道:“罢了,朕也不跟你废话,朕今日召你前来,就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你修书劝降了你的父亲疏犁者,朕就饶你们父女,和这满城楼兰人一命,不然的话,就别怪朕不客气。”
颜良早有攻下楼兰城的手段,只是,当他见证了这座城池的美丽后,才决定留下这座城,把她变成大楚国的一颗明珠。
所以,颜良才给了月莎一个机会。
“休想,我鄯善国上下都是勇敢之士,绝不会屈服你这侵略者,想让我们投降,绝无可能!”月莎马上慷慨起来,昂着胸叫道。
她这般激动,那两座巨峰上下抖动,极是诱人。
“女人就是女人,先前撕裂了她的衣服,乖的紧,现在给她脸,让她穿上了衣服,却又装起了尊严,真是自讨苦吃。”
颜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淡淡道:“既是如此,把她绑起了,再把黛绮丝宣进入,其他人都暂且退下吧。”
左右遂将月莎反绑在柱上,纷纷的退了出去,片刻后,黛绮丝又步入了帐中。
“臣妾拜见陛下。”黛绮丝笑盈盈的见礼,然后跟母狗似的,匍匐在颜良脚下,也不用颜良吩咐,就给颜良捶腿捧酒,伺候起来。
月莎可是认识黛绮丝的,当年南河城聚兵时,她是见过这位雍荣华贵的焉耆国王后。
月莎万没有想到,那么一个高贵的王后,如今却如娼妓一般,这般卑微不知羞耻的侍奉颜良。
“无耻,下贱!”月莎鄙之极,低声骂了一句。
“听到没有,人家骂你无耻下贱呢。”颜良把玩着黛绮丝的酥胸,冷笑着道。
黛绮丝站起身来,微笑面对着月莎:“自以为是,装高贵的人,才是真正的下贱,月莎,你也是这样的女人,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又何必呢。”
“我?哼,我乃楼兰明珠,岂会跟你这下贱的娼妇相提并论!”月莎大义凛然道。
“好一个楼兰明珠,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么的高贵。”说着,颜良将一柄匕首,丢给了黛绮丝。
“去吧,去给朕撕碎她高贵的外衣,让她露出贪生怕死的本性来。”颜良冷笑着下令。
黛绮丝盈盈一笑,将那柄匕首捡起,缓缓的步向了月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