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白弘要清醒得多,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空无一人,随后眼睛一撇,看到了那位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妆的人,顿时觉得……自己果然还是疲惫过度,清醒什么的应该也只是幻觉,不然他怎么可能看到陈女王独自一人梳妆的场景,而且还是在陈女王房间的床上?
揉了揉太阳穴,白弘紧闭着眼睛长达四秒,心中默念:世界是科学的世界是科学的,科学是第一生产力……随后打开了眼睛,然后,很果断的闭上。
我的打开方式不对,换一种再来。
于是先睁左眼再睁右眼,或者先右后左?
单纯的这两个动作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因为不会弄出什么声响,可是陈女王回头的时候发现某人先是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看着她,随后摇了摇头,立马换了一个姿势,倒立着看她,陈女王气沉丹田:“你玩够了没!”
扑通!白弘被气浪给吹倒在榻上,头撞得有些疼,话说这床没塌真是可喜可贺,再话说,貌似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境啊,因为头部的疼痛感那是货真价实的,而且对方也说话了不是么,那种口气明显就是陈女王的嘛!
“嗯,玩够了……”白弘点了点头,重新坐了起来,惊疑不定的看着陈女王,现在已经排除幻觉梦境了,那就说明刚刚的景象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了,那陈女王是脑子被雷劈了还是发烧发的脑部组织坏死才会干出独自一人梳妆的事情?虽然说她独自一人梳妆居然还干的不错这点让白弘很是惊讶,原本以为她是完全无法自理的一个人呢,看来有失偏颇,每个女人在化妆上都是可以自理的,但是在其他上都是——呵呵。
再话说回来,凌晨的时候两人进屋子的时候没有打雷啊,也没感觉到陈女王体温升高啊,或者说那个时候体温升高心跳加快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吧?
不用想歪,他只是暴殄天物的抱着陈女王睡了一宿罢了,虽然说不得不承认这是暴殄天物,但是白弘认为这不完全是自己的错,毕竟两人情意绵绵的在院子里你侬我侬随后顺理成章的爬上床,这之前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但是之后当陈女王发现两人躺在一张榻上,而且这张榻的主人还是她的时候,浑身都紧张的把白弘都给感染了,让白弘不得不相信,假如此时他霸王硬上弓的话,陈女王很有可能把他二弟掰弯,或者掰断。
也不是把她睡坏了的,那这是为什么……白弘百思不得其解的下了榻,准备去梳洗时,陈女王又跳出来了:“慢着!”
随后她就红着脸跑出去了,白弘呆呆站在榻前,突然觉得陈女王这话的效果简直比葵花点穴手还要好……人就是贱出来的,没办法。
不一会陈女王回来了,白弘的眼珠子落了一地,他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脸,心中大声的呻吟道:“不至于吧!大姐!我不就是睡了你一晚么!你至于这样么!这样来残害我这个弱小而又纯洁的心灵!你为什么这么……”
“你快过来!”把水盆放在门边盆架,陈女王气势汹汹的说道,虽然说那声音轻的几乎于无来着。
白弘呆呆的走过去,一脸紧张的看着她,最后以手无寸铁的冲向排列在西部战线上一长排的虎式战车的大无畏精神,他伸手摸了一下陈女王的头。
“没发烧啊……”
“你唧唧歪歪个什么呢!”陈女王红着脸吼道,随后把一样东西伸到白弘面前,沾了青盐的牙刷,白弘接过来,下意识的说了一声谢谢,放进了嘴里,当大脑感觉到从味蕾处传来的咸意的时候,他战战兢兢的看了陈女王一眼,之后以难以察觉的移动速度慢慢的远离陈女王,反正她现在正背对着自己,以自己的武功哪怕现在翻窗逃跑他也未必会知道的吧?
刷牙洗脸,洗漱完毕后,白弘一身清爽,举步准备走出房门时,陈女王又出现了,不过这次她手里拿的不是水盆,而是叠的整整齐齐的——他的衣服。
“你这是……呃?”白弘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了,不就是睡了一觉么,怎么睁开眼睛之后感觉整个世界都乱套了呢?难不成他在睡觉的时候又穿越了?还是说子衿魂穿到陈女王的身上了?——不对,后面这个明显不可能,因为陈女王虽然坐着类似于子衿的行为,但是她说话的口吻毫无疑问还是她自己的。
“把手张开……”
“那个……”
“把手张开……”
“额,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你能不能……”
“把手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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