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在温泉中泡的身体发软,书房中的兰烟也翻了身子悠悠转醒,揉了揉依旧惺忪的星眸,坐起身来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锦被从肩头滑落,露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很多人都知道女人侧面s型的曲线足够令男人产生**,但同理,正面的曲线的那处凹陷同样可以勾起男人的**。<ww。ieng>
兰烟似乎并不在意此时的春光乍泄,她无力的动着螓首,没有在房中发现某人的身影后,再度重重的倒了下去,动了动身子,闭上眼就要睡一个回笼觉,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还有冷冽的女声:“娘子可醒?老身奉皇后娘娘的旨意,要对娘子说些事情。”
兰烟闻言立刻睡意全无,慌忙说道:“稍等片刻,待奴家梳妆一番。”她赶紧下了榻,便感觉到**传来的一阵火辣辣,不禁羞红了脸,将穿戴完毕后,她却对着镜子发起了愁,她也不是傻子,知道这位来自独孤后身边的侍女必然是明白了她和某人的好事才会过来对自己提点些什么的,那自己也就不能再梳以往的未婚子女的发式了啊,一咬牙,梳成了一个坠马髻,将房中收拾了一下,她才将门打开。
门外的侍女是上次独孤后派来的那堆侍女中年纪最大的,也是地位最高的,也算的上是风韵犹存,她可是独孤后当年出嫁时的陪嫁,也就是所谓的媵人,被赐姓独孤,宫中的人一般都喊她一声独孤妪,按理说,这位侍女从名义上还是杨坚的女人,但是遇上这么一个老婆,杨坚也只能呵呵呵了。
天知道兰烟在打开门的时候,内心有多么的不安,纵然是前年七夕出阁之时,她的心也没有跳得这么快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得上是丑媳妇见婆婆了,虽然媳妇并不丑,见得也不是婆婆。
独孤妪长得不算差,但是嘴唇略微单薄了些,而且她喜欢抿着嘴唇,看上去有些生人勿近之感,兰烟低着头,怯怯的不敢说话,独孤妪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说道:“不知老身可否进屋说话?”
“啊!”兰烟乍然一惊,慌忙点头道,“可以可以!”
进了书房,兰烟慌忙想要为独孤妪倒杯茶,但这茶还是昨晚的,早已冷了,于是兰烟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独孤妪淡淡的说道:“不用如此了,老身只是来说一些话的,你坐下来吧。”她瞟了一眼站在一旁无比紧张的兰烟。
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兰烟也清楚,现在的自己之所以能够锦衣玉食,受人仰视,那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的有能耐,而是因为自己的情郎有多么的有能耐。
亲王,是自己以前想想就觉得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存在,而自己即便再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青楼出身的风尘女子罢了……那位皇后,当真会允许自己待在她最疼爱的儿子身边么?
兰烟不知道,她只能紧张的说道:“奴家洗耳恭听。”
“娘娘说了,王爷正是青春年少之时,血气方刚,自然有时候会把持不住,你既然是殿下的贴身侍女,况且长得也……貌美如花,被殿下宠爱那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看到兰烟脸上的紧张神色逐渐消散,独孤妪话锋一转,让兰烟顿时又紧张起来了,“但是,王爷大病初愈,你便和他行了房事,实在是不妥,大大的不妥!此事既然已经发生,那现在再多说什么也就没有必要了,但是你在这里记住,王爷是要做大事的人,不可以被这种事情所牵制,而且房事假如过多,会伤到身体,王爷年少,他也许不懂,就算懂了也许也不会听从,但是你必须要听从,此事必定要有节制。”
“奴家明白。”
独孤妪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是一个聪明的人,聪明人该做什么事情,你应该明白,可别聪明反被聪明误,殿下早在三年前便与旧梁公主,如今莒国公萧琮之妹订了婚约,待到明年殿下加冠之后,便要与其大婚,她就是未来的周王妃,而且殿下在两年前也向陛下以及娘娘讨要过一个女子,是如今长城县公陈叔宝之妹,前不久陛下圣旨以下,她已是殿下的侧王妃,而你记住你的身份,切不可恃宠而骄,明白么?”
兰烟的头点的很厉害,独孤妪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这不忍也只出现了一秒不到,她的口气生硬了起来:“娘娘在很早之前就立了一个规矩,‘后庭有之,皆不育之,示无私宠。’你是聪明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应该不需要老身来说吧?老身听闻你出身青楼,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应该也是行家了吧,就不需要老身来教了吧?”
假如说听到之前的话,兰烟只是有些惶恐与紧张的话,那独孤妪最后的那段话,则是让她从心底发颤,脸也是一片苍白,藏在袖子里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眼中闪过的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愤怒。
没有什么比夺去一个女人当母亲的资格更让人愤怒的事情了。
更何况兰烟也知道,那些甜言蜜语,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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