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门可罗雀,最终,那幢年纪怕是比我大不了两岁的电影院在我外出读书的那年,就被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幢崭新商业住宅。
使得我再也没有走进那里,再欣赏一次电影的机会,记得小时候经常翻墙进去看电影,可是等长大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那种精神头,小时候的快乐真的很简单,而等长大之后,似乎早就忘记了什么才是无忧无虑的快乐,有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算计,攀比,还有被生活给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已。
“世兄在想什么呢?”李瑶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边,带着探询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在想小时候的趣事,长大了之后,似乎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微微一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吐掉了心头的那丝惆怅。
“小的时候,呵呵,你才多大,说这话也不怕牙疼。”李瑶光对于本公子这一番充满了文艺青年忧郁气质的话非但不欣赏,反而还白了俺一眼,然后揪着俺那正在掩嘴吃吃笑个不停地妹子朝着旁边的露台出口行去。靠
“小时候的趣事,为兄铁定比你多,想当年,为兄才不过十三岁出头,就已经单挑了我家周围那些勋贵家的子弟,就连万彻这小子也挨过我揍。”刘宏基凑了过来,一脸欣慰地显摆起自己的过去。
听得一脸黑线的薛万彻怒道:“少他娘的放屁,当时可是我揍的你。”
“扯吧,第一次是我揍你,第二次是你占了那么一点点上风。”刘宏基嬉皮笑脸地伸出了小指,然后比划了指甲盖那么大小。
看到这两个孽障家伙为小时候的孽障事在那唾沫星子横飞的争执,旁边李家兄弟乐呵呵地在那看热闹,而杨师道摇头苦笑不已,这一刻,让刚满十六岁没几个月的我不由得感慨起来,年轻真好……
“夫君,你们参观完了没?参观完了赶快下来,我们还等着彩排呢。”就在这时候,戏台之上传来了一声呼唤,一位年约二十的女子站在戏台子上冲我们这边招呼道。
听到了这声呼唤,正跟薛万彻争得面红耳赤的刘宏基先是一呆,旋及步到了那露台的边沿冲下挥手,乐呵呵地道:“夫人且慢,我们这就过来了。快快快,要开始彩排了,诸位,咱们快点吧,莫让我家娘子久等了。”
于是我们这一票股东都在刘宏基的催促之下坐到了戏院的最前排,开始欣赏起了正在排演的音乐剧《花木兰》。
没错,花木兰的事情,距离现在也不过才不到两百年的时间,她的故事,仍旧在人们的口中传诵中,而那道《木兰辞》,本公子经常参加酒宴的时候都能够听得到。
她是一位很优秀的女性,至少在这样男尊妇卑的时代,她站了出来,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将军,哪怕她是用了欺骗的手段,让别人以为她是男人,但是,把性别抛开不论,她做所到的,已经远远地超过了大多少的热血男儿。剧场修成之后,本公子自然要让本剧院打响当头炮,那么,关于花木兰的故事,就在本公子的亲自编剧之下出炉了。
而且,这是第一次在剧台之上,加入了歌曲,过去的都是纯话剧,最多也就是弄点背景音乐,但是这次不一样,因为有了《木兰辞》的存在,所以,掀开音乐剧的面纱。真正的音乐剧应该怎么演绎我知道个屁,但是依我的要求就是,只要在话剧里边插上几首经典曲目,除了《木兰辞》之外还有《秦风无衣》和两首这个时代的古曲,然后把音乐成穿插全场也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