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衣服,只有一件用薄质纱料制成的肚兜,无法掩盖身体每一处隐密si处的同时,也暴lu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必须耗费大量力气的搓抹与按摩,使她们额头与身边表面meng上一层薄薄细汗。纱质肚兜完全被咸涩汗水浸透,与皮肤紧紧粘贴在一起,脸上也不自觉地流lu出疲惫的表情。尽管如此,却没有一个人敢停下休息,仍然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机械而麻木地保持固定动作,甚至连手上推按挤压的力度也不敢稍有放松。
这是一种通过皮肤渗透进行吸收的特殊膏脂。其作用,主要是对肌肉提供一定程度的营养物质成份,使神经末梢和血管保持足够的柔韧与活xing。
金四十九从二十八岁开始吸食“杰特”。药物治疗已经无法清除他〖体〗内积累的毒素,中枢神经系统坏死部分超过百分之六十七。当然,这里所说的“坏死”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系统彻底丧失作用。它们只是被药物强烈刺ji和瞬间麻木作用,导致感知效果传递迟钝。一旦吸入足够分量的“杰特”立刻就能恢复。不过,这种情况最多只能保持半个多钟头。〖兴〗奋感一旦消失,大脑也将再此恢复萎顿困乏。
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能够呼吸却没有活动能力的僵尸。
食物,对于金四十九没有丝毫吸引力。他的胃袋早已萎缩,进食量少得可怜。为了保住生命,必须每天都打大剂量的浓缩营养针,同时辅以这种油膏进行维持。同时必不可少的,就是超过普通人承受能力足足六倍的“杰特”。
人类,在很多时候都会做出超乎常理的惊人举动。就比如现在的金四十九,早就奄奄一息,却仍然还在为了满足自己的yu望而与死神顽强搏斗。金钱、物质,甚至就连“杰特”对他已经彻底丧失吸引力。说出来恐怕没人能够相信——
唯一维持着他想要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顽强信念,居然。。。
。。。是“xing”这个字。
他非常喜欢女人。
确切地说,应该是喜欢,做,爱~
并不是金四十九自己动手亲力身为,而是躺在旁边,吸足“杰特”睁大双眼看着别人交合的全过程。
他的生殖器很大,很硬,却没有什么实际井用那实际上只是一根填充了硅脂材料制成的人皮装饰。不会充血,更不可能萎缩。甚至就连ting起腰tun抽插来回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不管怎么样,金四十九毕竟是个男人。他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尊严。虽然整个人与废物没什么区别,却必须保证拥有代表身份的男xing象征物。至于所谓的,“xing”。。。
。。。对他而言,仅仅只是大脑思维在外界刺ji下产生的幻想效果。
然而事情就是如此奇妙“一这种在旁人看来实在无法理解,甚至根本哧之以鼻,冠之以,“阳萎”、,“软蛋”、,“阉人”之类代称的举动,却是金四十九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乐趣。
站在沙发旁边的两名shi卫,是金四十九身边最信赖的人。亲密程度,甚至远远超过对伟大领袖崇拜,对兄弟姐妹的感情。
事实上,在金四十九的思维概念当中,早就没有,“父亲”、和,“亲情”的狂念。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望过自己。甚至连一句问候的话也从未有过。唯一存在的,就是政治监察委员会帐户上名目和数字庞大的可支取物资,以及这幢大而yin冷的豪宅。
在很多人看来,金四十九无疑是属于生活在幸福当中的那一类人。
无须为生活担忖,各种物资和配给品都不缺乏,拥有面积庞大的si人住宅。身份、地位、财富该有的有了,不该有的也有,快乐,自然也不会少。
恰恰相反,金四十九最为缺乏的东西,就是最后一种。
翻开幼年时代的记忆”“父亲”就已经是牟距离自己非常遥远的名词。他很奇怪自己没有母亲,也从未听人说过,甚至就连政治监察委员会的档案库里,也根本找不到,“母亲”留下的丝毫信息。自己生存的目的似乎单纯只是为了活着有任何意义。
金四十九从未抱怨过。他应该算是伟大领袖子女当中,为数不多见过荒野流民,并且能够理解那种苦难生活的人。他对目前的环境很满意,也在权力许可的范围内,尽量寻找满足自己yu望的快乐。五十岁,早已超过废土世界新生代人类的平均寿限。但他并不准备活化老八十,或者像那些拥有进化能力的改造人一样,给自己打上一针。
活着,其实很累。
金四十九最大的愿望,就是期盼能够穿越时光,返回在书籍当中读到,文明辉煌的旧时代。可是,这种希望,永远不可能实现。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活多久。医生从不告诉他关于这方面的信息,也不对此发表任何意见。那些身穿白se大褂的家伙,只是用平淡无感情的口气说:,“如果你觉得需要,我们可以给你注射强化药剂进行体质改造。这是伟大领袖的命令。”
金四十九对此哧之以鼻。
如果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强,他绝对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他的兴趣,只在于看着那再名最亲近的shi卫与别的女人,做爱。
为了满足这个无比,变,态的,yu,望,金四十九将父亲给予自己的权力发挥到极致围在身边给自己按摩的这四名女孩,都不是利用基因技术制造出来的合成生命体。她们是正常状态受孕诞下的自然人。至于身份其中三个是新京城内的平民。被shi卫看中以后,由政治监察委员会派专人出面,以军方需要文工团员的名义,将她们合情合理改变身份成为自己的si人军官。这些女孩的家人,并不知道她们的实际遭遇。一旦shi卫们玩腻或者厌烦了,直接杀掉或者洗录干净开人肉宴席,都很正常。当然,骨灰必须送还给女孩各自的家人,死亡名义也可以随意编造。战死、因为抢救受伤士兵被敌人杀害、保护机密文件与潜伏间谍同归于尽法很多,也足够冠冕堂皇。一本烫金大红证书,再加上一个,“国家社会党烈士”名义的称号,没人会对此抱有怀疑,仇恨与愤怒的矛头,只会永远指向作为敌人存在的骷髅骑士团。
金四十九自己也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溧亮女孩死在这幢豪宅里。
他只知道shi卫们总是打着自己的名义,搞来更多从未见过的年轻面孔。
也许是身份和伟大领袖的威慑效果,两名shi卫的胆子越来越大。就在上个星期,他们甚至从陆军总医院里弄来一个刚刚年满二十的年轻护士。一周下来,那个女孩已经彻底丧失反抗意识,被调教成服贴贴的玩具,成为给自己按摩的免费劳动力。
而她的父亲则是第二十一装甲军的一名少将师长。
纤细的手指抚mo着身体,有种非常舒服的轻柔腻滑。房门背后的走廊方向,却传来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